個就這樣被砸死了。
邱汝文狼狽地坐在地上,總算逃過了一個大劫。
這時,他脖子上的白玉掛繩斷了,‘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應聲而碎。
有一個黑霧從玉中散了出來。
“懷安?你是懷安!你回來了,懷安!”邱汝文看到黑影,踉踉蹌蹌地站起來,想要抓住他,“是你救了我吧。”
“我做到了,答應你的事情,我回來了。”黑影沈懷安對他說,想要撫摸他的臉,卻落了個空。
就看見從沈懷安的手臂處開始,黑霧不斷的消散,來不及多說什麼,就聽到“還有對不起。我不能陪你了。”
隱約中,黑影留下眼淚。
在沈懷安被判罪的那一年,他沒有落淚。在流放與邱汝文分別的時候,他也沒有流淚。在無數日月裡,他受到了從來不曾想象的苦難時,他也沒有流淚。
只是,現在他卻不能不流淚了。活著太痛苦,死去又太不甘,如有來生……
空氣中,什麼也沒有剩下。
“懷安——”,整個山谷只回響著邱汝文的悲嚎。
***
醫院的床上,登山人對雲子諾與鬱陽說了這個故事。
“你們是修道者嗎?”他問,“我不知何時起做這個夢來,後來在一個攤子上淘到了一塊用金相補的白,就想來看看採玉人的生活。”
“你想多了,這是極度寒冷出現幻覺,我們只是附近的登山人而已。”雲子諾否認了,“至於你所說的玉和夢境,不過是巧合罷了。還是好好休息吧,祝你早你康復。”
登山人問不出什麼,也不糾纏,向他們道謝。送走了雲子諾與鬱陽。
“巧合嗎?這次我還是會等你的,懷安。”登山人握住了手中的滿布裂縫的白玉。
雲子諾與鬱陽走出了醫院。
鬱陽回頭看了看醫院說,“子諾,我們當時能發現他,是因為那裡的出現了淡淡的靈氣波動,應該是從玉上面發出來的。”
“確實如此。但是輪迴池早就不存在了。那不過是一塊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