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
因為人數眾多,所以比賽分為中午場和下午場。
從最後一組往前類推。
也就是說等到顧熙出場已經是兩天後了。
她也沒興趣去看別的人的比賽。
獨自鑽入房子裡,又怕被王衛纏上。
乾脆再次躲入之前的密林中。
那裡人煙稀少,並且靈氣充足,到是適合修煉。
於是顧熙就獨自一人躲開了人群獨自躲在密林中修煉。
此時的密林早已沒有了那日的喧囂。
靜默陰涼,顧熙隨便找了一顆粗裝的樹幹盤膝而坐。
不一會就沉入修煉當中。
一直到了半夜月上天邊,顧熙猛然睜開眼。
因為她聽到了一陣奇怪的呻吟聲。
就像一個即將臨盆的女人,那樣虛弱而痛苦的哼著。
顧熙確定之前進來的時候她沒有聽過這種聲音。
為什麼這次會突然出現。
顧熙從樹上躍下循著聲音找了起來。
但轉了一圈那聲音明明就在這密林之中,卻遍尋不著。
原本顧熙怕聽錯了還專門跑到密林外試圖聽個仔細。
但更奇怪的是,只要顧熙一出密林,不但找不到聲音的源泉,就連聲音本身都聽不到了。
要回去密林那聲音又時斷時續卻十分清晰的出現。
難道這哭聲就在這密林之中。
顧熙在密林中細細的收索。
只是依舊哈無所獲,哪怕用神識探測也找不到源頭。
顧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又因為心裡惦記著比試。
最終在天亮之後果斷離去,先將這事情放下。
回到房間剛剛洗漱完畢。李澤光就黑著臉出現了。
“我希望你能遵守我們的約定,凡事以大局為重!”
顧熙冷笑:“比如?被那個草包纏著?”
李澤光不悅道:“這不屬於交易內容?頂替了我女兒的身份。便要將她的責任也一起揹負,這不是應該的?”
“包括勾男人?像柳天龍那樣?”
李澤光聞言大怒。
這便是他最冤枉的事情。明明他沒有讓李恬兒接近柳天龍,他原本是打算將她同天兆門的少門主拉成一對。
她竟然自作主張做出那樣的事情來。雖然柳天龍也不錯。但他還是更傾向天兆門。
結果弄得現在大家都說他賣女求榮。有嘴也說不清。
怎麼能不憋屈。
不由看著顧熙冷哼道:“你只要記住我說的話便可!”
說完不待顧熙回答,便匆匆離去。
他走了片刻王衛就樂顛顛的出現。
對於他的陰魂不撒顧熙已經懶的理會。
隨他的便。
繼續盤膝打坐。王衛生將手裡帶來水果擺放好,顧熙不理他。他就拖著腮坐在那裡痴迷的看著靜靜打坐的顧熙
李信來了看到他的樣子不由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在他看來得多重的口味才有勇氣看上顧熙。
並且還是那樣含情脈脈的表情。
惡寒了好一會李信才適應
他是因為要對上王海龍心裡沒譜。前來找顧熙詢問下。
結果就看到了這一幕。
不僅沒好氣的趕人:“我說王衛,你能不能別總是拿你那滲人的小眼睛這樣看著我家恬兒。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話要換成以前王衛肯定要反駁的,
但他心裡自顧的將“李恬兒”當做了自己未來老婆。
而李信自然就是二舅子。
當然不肯得罪,不僅沒有反駁發火還十分殷勤的親自剝了一顆葡萄去喂李信。
這讓李信更惡寒了。
乾脆直接將人踢出了門外
不理會王衛的鬼哭狼嚎,乾脆利落的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顧熙聞言睜眼:“憑你的實力對付那個王什麼龍的應該綽綽有餘,這樣擔心並不像你?”
李信嘆氣:“王海龍固然不可怕,可怕的他身後的歐陽家,烏崆派說白了就是歐陽家的一條狗,此時王海龍本來都退出比試了,因為歐陽紫又重新站在這裡,既然他敢出現,可定又必勝的手段。”
“既然打不過那邊認輸便可。何必那樣糾結?”
李信聞言激動道:“我當然不能輸,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