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在這裡啊?”範元芳原本是不願意面對範摘星的,不過沒辦法,被看到了,而且人家都出聲叫你了,沒辦法裝傻了。
“你來這裡幹什麼?”範摘星問道。
她也覺得範元芳出現在這裡,有點奇怪。
“沒幹什麼啊,我和這裡的掌櫃挺熟的,過來找他聊聊。”範元芳打了一個馬虎眼。
其實他是來找天羅做事的。
做什麼事?
找一個殺手,自然是殺人了。
殺誰?
還能有誰,許飛唄。
範康經過多次的推斷,覺得許飛就是和自己交手的銀鯊少主,因為銀鯊少主搶走了他的令牌,走進了金山裡面。而且這個銀鯊少主是和範摘星一起的,至於對方是怎麼跟著範摘星出來的,他並不清楚。
現在有一個許飛一直隱藏在暗處,又有一個銀鯊少主和範摘星混到一塊,這讓範康感覺到全身不自在,所以範康給範元芳一個命令,那就是幹掉銀鯊少主。前提是不能動用范家的人和力。
於是乎,範元芳來找天羅買兇殺人。
沒想到,居然碰上了範摘星。
“范小姐,這位是……”範元芳知道範摘星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男子,很可能就是在金山偷東西的那個。
也就是他這一次買兇殺人的目標,只是他現在也不知道,許飛是利用它山之石,再透過範摘星離開金山的。
範摘星說道:“這是我的師兄許摘星,一直在銀城,我們碰到沒多久。”
碰到沒多久?鬼才相信你,我敢斷定,這個傢伙就是銀鯊少主,就是搶我東西的那個傢伙,就是把我變成女裝的那個混蛋,就是搶走少爺未婚妻的強盜。
範元芳內心不斷地吶喊,他最近都有點神經質了。
不過他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原來是許先生啊,你好。”
怎麼這個許摘星的姓氏和傳說中的大魔頭許飛一樣?不過他盯著許飛看了好久,樣子不對,氣質也不對。
當初許飛在冰帝城讓他敗北,從此之後,黴運不斷。可以說,許飛比起銀鯊少主,更加讓他討厭。
只是他不知道,這兩者,其實就是一個人。真正的銀鯊少主正在瘋鯊的老巢養傷呢。
“範師爺你好,原來範師爺也和天羅掌櫃很熟啊?”許飛說道。
他故意將掌櫃的名字調轉過來,試探了一下。
天羅臉色微變,剛才他自我介紹是羅天,現在這個許摘星卻變成了天羅,如果範元芳承認了,其實不是穿幫了?
範元芳也是愣了一下,天羅的身份不是一直保密的麼?為什麼這個許摘星會知道?難道這個自稱為許摘星的銀鯊少主和天羅也認識?
上一次天羅沒有出手幫自己……難道說……
愛琢磨的範元芳又開始疑神疑鬼了。
“額……是啊,我們是老朋友啊。”範元芳快速地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他怎麼也想不到,剛才天羅用自己的名字和姓氏調轉了。
“哦……原來如此啊!”許飛一語雙關地說道。
天羅的臉也紅了一下,許飛所說的原來如此其實是諷刺自己用小號,用假名。
玄界用假名出來混是很正常的事,但天羅當場被戳穿,總感覺怪怪的,有點抬不起頭。
“那你們繼續聊,我晚點再過來。”範元芳說道。他並不想繼續待在這裡,因為範摘星這個瘋妹子在這裡,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們就是來這裡吃個飯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的,你們兩個好朋友慢慢聊。”許飛向範摘星示意了一下,然後帶著她離開了這一間小餐館。
“天羅,你怎麼認識那個傢伙的?”範元芳臉色不善地說道。
天羅苦笑道:“我也事情是這樣的……”
天羅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範元芳聽完之後,臉紅到耳根。他居然莫名躺槍了,被許飛賣了還不知道,不過這也不怪我啊,我也不知道你們之前聊了什麼。
“這個傢伙很可能就是銀鯊少主,果然很狡猾啊。”範元芳說道:“你說他之前很可能就在銀城,這兩次的動亂,該不會跟他也有關係吧?”
“難道他也是許飛?他剛才自稱是許摘星。”範元芳很奇怪地說道:“難道說許飛,銀鯊少主,許摘星是同一個人?”
天羅搖搖頭說道:“如果按照你的說法,講不通。許飛和公輸家族是死敵,所以黑衣樓不可能聽從他的調遣。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