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霸主,興隆縣很可能會陷入一場腥風血雨的劫難中,這件事真的是變得越來越棘手了。
“對,就是她。”我答道。送信的人已經出發,不出意外的話,李存舟後天就會趕到興隆縣,所以沒什麼好隱瞞的。
“,原來是這樣呵呵,那個女娃兒不錯,不愧是師兄的衣缽傳人,比逸生強太多了。”不知想起了什麼,青雲道長笑了起來。
………【第三百零八章 線索】………
大概他是以為我對李茹男別有目的,所以才會如此反應吧?以一般人的想法,和北方第一大幫幫主的女兒能走得近,肯定會有大大的好處,如果能成為李存舟的乘龍快婿,那下一任幫主的位置就可能落在我的頭上,江湖人,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羨慕的嗎?
“師叔您想得太多了。現在的問題是如何儘快妥善解決此事,不然被李存舟遷怒身上,麻煩可就大了。陳萬仁再怎麼不好說話,但他終究是本地地主,守法良民,要以私刑族法來處置蘇師兄弟,也是要下很大決心的,所以蘇師兄落在他的手裡,未必一定會死,但李存舟不同,那從來都不是一個把王法放在心上的人,萬一李茹男有半點閃失,所有和綁架有關的人,包括蘇師兄在內,都將會受到漕幫的追殺。到那時,興隆縣內必定是一番腥風血雨。望師叔指點迷津,化解這一場慘劇。”
我沒有糾正他的誤會,因為我知道糾正也沒有用,這種事兒除了當事人,沒有誰會信的。我現在最關心的是如何儘快找到綁架李茹男那幫人的線索。
手捻鬚髯,青雲道長目光投向窗外的天空,似是在欣賞天上的白雲,我知道,他這是在權衡利弊,評估形勢,所以也沒有催促,在一旁耐心等待。
足足過了有一盞茶的功夫,青雲道長這才把目光收了回來,“一凡,本來這件事我是打算親自去霧靈山莊述說厲害得失,勸說陳萬仁把逸生送交官府再另想辦法解救的,但現在發生了劫案,我倒不方便出面了,因為會被陳萬仁誤會我在耍他。所以遊說陳萬仁這件事,少不得要麻煩你了。”他緩緩說道。
“師叔不必客氣,蘇師兄是我的師兄,能幫到他的事,我是不會推辭的。”
現在,蘇逸生的生死已經和李茹男聯絡在一起,我就算不想趟這趟渾水也不可能了,既然如此,也就沒有必要拒絕青雲道長的請求了。
“呵呵,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自退隱江湖,在飛雲觀出家之後,我對江湖之事便已不再過問,每日唸經打座,縱情於風光山水之樂中。逸生十餘年前曾隨友人到日本,遊歷三年方才回國,雙輾轉數年,方才找到我,中間的認識了哪些人,交到了哪些朋友我並不清楚,至於這些年,他也只是隔個三五個月才到飛雲觀住上幾日,請禮問安。我已是化外之人,不問世間俗事,逸生闖蕩江湖已有二十餘年,做什麼事有他自已的打算,我並不過問,唉,說起來也是我對他太過放心,所以才惹上這種事情。”
說到這裡,青雲道長長嘆一聲。
這話我只能信一半。
要說他不知道蘇逸生和陳東蓮的私情,這我信——陳家是飛雲觀的大主顧,逢年過關,總會送上大筆的香油錢,所以於公於私,如果知道自已的徒弟和飛雲觀最重要的飯東的寡居女兒不清不楚,肯定不會不聞不問,要麼正經八擺的想辦法促成一段姻緣,要麼就棒打鴛鴦,禁止兩個人的交往,他是北千王,真要想阻止什麼事發生的話,有的是辦法。
但要說他對蘇逸生的事一無所知,我是絕對不信。所謂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已。他如果真的是看破紅塵,堪破生死,將凡世間的一切俗物都視為過眼雲煙不放在心上,又怎麼可能大老遠的跑到縣城參加一眾官吏商賈所辦的所謂金秋賞菊詩會?
我沒有說話,等著他的後話。
“,當然,要說完不知道他的事情,倒也未必盡然,平時閒來聊天兒,曾聽他講,他和趙王莊的趙氏兄弟不錯,經常到趙王莊作客,那趙王莊和霧靈山莊相距不過十里,或許這件綁案和趙氏兄弟有關也未可知。”
這可是一條重要線索。
青雲道長是什麼人?如果不是覺得疑點很重,他是不可能隨便指認的。
“呃趙氏兄弟是什麼人?為什麼師叔會懷疑他們呢?”我問道。
“噢,趙氏兄弟是一對孿生兄弟,哥哥叫趙尚東,弟弟叫趙尚西,兩個人自幼習武,一身功夫相當不錯,性格豪爽,江湖上交友甚多,六年前,趙尚西在興隆縣採辦貨物時和當時的警察局局長孫力的兒子發生衝突,結果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