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聰穎的孩子。”
“其實安寧也不錯,只是少年心性。”婦人又說。
男子臉上不悅,語氣神色都變,有些恨恨說:“別跟我提他。燒了我的藥房,私自下山。這次我抓到他,非得拔掉他的皮不可。也就是你寵壞的,慈母多敗兒。”
婦人不怒反笑,搖著頭說:“你呀。也就這麼說說,哪一次不是雷聲大,雨點小。要不是這一次慕言修書與你,你還會來找安寧?”
男子掃了她一眼,說:“你等著看,我這次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陳秋娘看出這是一對恩愛夫妻在自己面前秀恩愛,此刻完全無視了她的存在,而這男子剛才偏偏又是來找她說話的。
陳秋娘真想逞口舌之快,做一回神經病模樣的女子,對他們說一句“秀恩愛,分得快”,然後跑路。不過這種五行屬二的做法,她只是想了想,還是耐著性子看著眼前這兩位年紀不小的美男美女秀恩愛,等著他們秀完恩愛,來告訴她到底有什麼事。
“呵呵。”婦人不相信自己的夫君,只“呵呵”兩聲。
男子亦不再繼續說要扒拉誰的皮的問題,而是轉過來仔細瞧著陳秋娘,亦不說話。陳秋娘亦不示弱,與他對視,一雙眼睛簡直是調整到秋水長天,波平如鏡的狀態。
“靈臺清明,骨骼清奇,見識卓著,霞妹,你看這孩子這面相,是不是奇貴之相?”男子看了好一會兒,就這樣自語一通,又拉上婦人為陳秋娘看相。
那婦人這才仔細端詳陳秋娘,眉頭微蹙,咬了咬唇,有些不確定地說:“哦,這面相貴氣,只是有些奇怪,明明是貴氣異常,卻又兇險得沒有轉機,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