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在我家一處沒人住的院子裡了,不會有人知道。”
“查過了嗎?”
“初步看,對方做事很乾淨,首尾都沒有痕跡,從那些人身上,恐怕查不出什麼。”
我想了想,“如果沒有線索,儘早把屍體埋了。然後查查宮裡有誰知道我要出去,再到附近仔細堪察。畢竟,他們也得踩點,也許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好。”
“那你回吧,夜已經很深了。”我對阿邦笑,真的很幸運身邊有他和小武,“記得,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包括你父親。”
“我知道,你放心吧。”阿邦站起來,走到門邊。
正當我鬆口氣,以為可以撤掉被子時,他忽然又轉過身來,笑道,“紛紛,有個事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你這散著頭髮的模樣,真像個姑娘,很漂亮啊。”說著,他還摸了摸自個兒的胸口,“看吧看吧,我這心臟剛才不該跳得快的,它居然給我不老實。”說著,還輕捶了他自個兒的胸口一下。
我一怔之下,他卻已經走了。
我又冒汗了,這回是冷汗。看來,我以後要更加註意,如今總像走鋼絲似的,稍有一個不慎,就會馬上露餡。剛才,我的髮簪被公羊瀟灑抽走,他也這樣看我來著。若長此以往,他們都成了斷袖之人,我不是太造孽了嗎?
而我冒了這一身身的熱汗外加冷汗,加上刺殺和以為被發現女兒身的驚嚇刺激,當晚我又發起燒了,足足又養了五天才好,人瘦了一圈。
這幾天阿邦和小武輪流來看我,不斷帶來訊息。刺客的事,查了幾天,一無所獲。阿邦不敢再有動作,不然就會惹人懷疑。我儘管很不甘心,卻還是下令暫時不動了。反正我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