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外形,想必應是護法所說之人。可實在抱歉,在下出於謹慎起見,不能就這麼讓您上山。還請小公子莫怪,能否委屈您在此處稍候片刻?”
凌雲無所謂地聳聳肩,輕擺小手。
灰衣少年便扭頭對身側一少年遞過眼色,那少年點點頭快步往山上奔去。
凌雲淡然一笑,也不多說,徑直邁動小腿往草棚走去,抱著檀木古琴在桌旁隨意落坐。
這時,書雪和陳逸已經趕到,見此情形均疑惑地以眼神徵詢凌雲,卻見她輕輕搖頭。兩人沒有出聲詢問,只將手中的東西放到桌上,走到凌雲身後靜立。
片刻功夫,山上閃來一道青色人影。不用說,正是那紅日護法——燁。
還沒進草棚,燁已遠遠出聲:“既然今日上山,為何不差人說一聲,我也好去接你啊?”
凌雲一個白眼瞪去,霸道地低喝一聲:“接什麼接?你當是女人出閣啊?”繼而又玩味一笑,“嘿嘿,看來咱們的紅日護法很閒嘛,啊?”
見燁走進草棚,站在凌雲身後的陳逸喚了一聲:“護法。”雖然燁和陳逸同屬凌雲手下,可在陳逸的心裡燁與自己是不同的。其實恐怕這“不同”也不只是他一人如此想吧。以前陳逸總是尊稱燁為“燁少”,不過之前凌雲就已經交代過,在不同場合要用不同的稱呼,陳逸也就隨大流依照山上的規矩喚了。
書雪也對著燁欠身點頭,算是見了個禮。
“哎……你!”燁向陳逸二人點頭回禮,快步走近凌雲身側,佯怒地瞪她一眼,低聲說:“盡胡說,這是關心你!”
“呵……關心?”凌雲好笑地瞄了燁一眼,“嘿嘿,我可是尊主,好意心領了,但若是過份關心可就嬌氣了。”
燁本對她忽視自己心意的說法有些不舒坦,可聽到後面,那股說不清楚的彆扭情緒被好奇心沖淡,不禁疑惑地問了一聲:“尊主?”他知道凌雲不願也不便顯露真實身份,所以之前招呼時都沒喚“雲”,可這他總感覺這“尊主”二字安在一個幾歲小孩身上確實顯得很是怪異。
“就是尊主,有意見?”凌雲傲然抬頭直視燁的眼,臉上是嚴肅眼神裡卻有著逗弄的意味。
“咳咳……沒有,也不敢有!走吧,上去再說。”燁哪會不瞭解凌雲,自從奉了凌雲為主,就時常被她逗著玩。凌雲逗得開心,燁自己也好像樂在其中。燁無奈,心想:“一個稱呼而已,怪異就怪異吧,反正她本身就是個讓人不可思議的小怪物。”這可真是應了那句“習慣成自然”,一個人身上怪異的事情出現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凌雲一笑起身,將懷裡的檀木古琴丟擲,燁很默契地小心接過。二人並肩走出草棚,陳逸、書雪隨之跟上。眾少年現在已經確定這就是護法常掛在嘴邊那位他們真正的主子,此時見凌雲走出,均欠身抱拳行禮。凌雲擺手示意他們不用多禮,眼神一閃,想起什麼,狀似無意地說了一句:“嗯,不錯。”便往山上府宅去了。
眾少年愣在原地,誰都沒明白主子這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只有之前那名灰衣少年面具下的臉上浮起淡淡笑意,看著凌雲等人離去的背影久久沒有轉動視線。
來到山上,燁將凌雲帶到主樓,進了早就特意為她準備好的房間。房間寬敞亮堂,佈置也古雅,凌雲看了看,很滿意。凌雲對燁說了下書雪的情況,燁讓書雪這幾日還是跟在凌雲身邊伺候,平時訓練的時候去就行了。燁又與凌雲聊了會兒,這才帶著陳逸去凌雲左側的房間安置休息,而他自己的房間也是緊挨著就在右側。
目前龍虎山上這一百人是暗殺組織的基礎,是作為骨幹來培養,燁早已將他們按照個人進境分成基礎、中級、高階三個階段訓練。接下來的幾日,書雪和陳逸都加入了組織內的基礎訓練。凌雲每日照常鍛鍊自己的體能和鞭外加研習兩本心法,除了偶爾去旁觀訓練和燁商量暗殺組織的事情,就是一個人關在房間裡。
燁知道凌雲對這一百人的成長很看重,這幾日閉門不出多半是在思考這第一批人的培養問題,所以除了凌雲主動找他外,也沒去打攪過。
經過五日的深思熟慮後,凌雲喚人拿來紙筆,在房間裡寫下三紙特訓計劃,關於這批“主心骨”的殺手本能訓練,自有燁去操心,而凌雲設計的是根據這個時代各種因素改良產生的特訓計劃。分別是鞏固忠誠度,灌輸新意識新觀念的思想特訓,說白了就是洗腦;增強耐力,為快速地不斷提升能力而設的意志特訓和最大限度激發潛力的野性特訓,另外還畫了一幅連環畫。而這一切的特訓如果是在府宅裡進行,那是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