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白玉堂微微一笑,臉上的傷痕被牽動了一下,鑽心的痛,可是白玉堂卻生生忍住了,連一絲表情都沒有變化。雖然他從剛才就擺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態度,但是他知道,面前這兩個人對展超來說意味著什麼,因此面對包正的問題,他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來對待,絲毫不敢怠慢。
“包大哥,我喜歡展超,而他也喜歡我,所以,你懂的。”
包正很慶幸自己聽這句話的時候沒有喝水,否則絕對會一口噴出來。見過臉皮厚的,真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包正覺得自己都要甘拜下風了。白玉堂包大哥三個字一叫出口,包正就察覺到身邊一個眼刀飛了過來,他心裡叫苦,連忙賠罪地看了公孫澤一眼,出聲含冤,“阿澤你明察秋毫,我跟這小子可是一點都不熟。誒,白玉堂,你亂叫什麼?誰讓你叫我包大哥了?”
“誒?”白玉堂不解地看了展超一眼,微笑著問道,“你叫包大哥,我跟著你一起叫,有什麼不對嗎?”
展超都快哭了,被眼刀射來射去也是很痛的好不好,他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然後繼續低頭裝死。
白玉堂被展超這一眼瞪得舒服,可臉上卻硬是裝出了委屈的表情,配合他臉上那道傷痕,怎麼看怎麼可憐。展超用眼角掃到白玉堂的樣子,心裡不由得一軟,然後再次抬起頭可憐兮兮地看了包正一眼。
包正暗罵一句沒出息,不再搭理展超,繼續對白玉堂發動攻擊,“那個,白玉堂,你老實說,你是怎麼跑到展超家裡來的?”
白玉堂收起臉上裝可憐的表情,瞬間換成嚴肅認真的神情,嘴臉重新整理之快令包正側目。
“包大哥,其實我這次會被扔到展超面前,完全是孔雀眼的陰謀。”
包正被白玉堂這聲包大哥叫的牙疼,然而再牙疼也沒有後面孔雀眼三個字聽上去更讓他牙疼,簡直都要疼掉了!
“你說什麼?!”公孫澤再次化身噴火龍,直盯盯地看著白玉堂,白玉堂可以清楚地看到,公孫澤的左手蓄勢待發,好像隨時都會掏出另一把槍指著自己。
白玉堂心虛地瞟了一眼展超,那意思是說,你的這位探長大人怎麼火氣這麼大呢?展超繼續裝死,根本就沒有接收到白玉堂的目光,白玉堂無奈,只好陪著笑說道,“公孫探長,我說的是實話。其實這件事說來話長,但是如果長話短說的話也就一句話,這次搶劫圖紙的組織是孔雀眼,我只是一個幕前的傀儡,而幕後主使,是孔雀王。”
“胡說八道!孔雀王已經伏法了!”公孫澤拍案而起,死盯盯地看著白玉堂,雙眼噴火。
白玉堂嚇了一跳,他鎮定了一下心神,才繼續說道,“我知道之前的孔雀王已經伏法了,我說的,是新的孔雀王。”
包正微微皺了皺眉,伸出手安撫地拍了拍公孫澤的肩膀,看著對方几個深呼吸之後暫時平靜了下來,才看向白玉堂,“白玉堂,你最好把事情說清楚。”
白玉堂點了點頭,“當然,我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見到你們,當然會把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但是現在——”
白玉堂看了一眼依然坐在床上裝死的展超,白玉堂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包正被這個笑容雷得夠嗆,咳嗽一聲,對公孫澤說道,“阿澤,我們先去隔壁小Q那裡跟他聊聊密碼的事兒,讓這兩個臭小子先——”
公孫澤瞪了包正一眼,又瞥了瞥白玉堂衣衫不整的樣子,厭惡地皺了下眉,轉過身快速離開了展超的房間。包正抬起手再次指了指展超,又深深地看了白玉堂一眼,酸溜溜地說道,“你小子還真是有點兒本事!”
白玉堂呲了呲牙,“過獎了,包大哥。”
包正翻了個白眼,轉身追媳婦兒去了,房間裡又只剩下了兩小隻。
“完了完了完了!”兩個大人一走,展超就騰地一下跳下了床,在不大的空間裡面團團轉圈,好像一隻想要咬住自己尾巴的小狗。
白玉堂忍不住笑了出來,無語地看著展超在那裡發傻。
“你還好意思笑!”展超對著白玉堂咆哮,“還不都是因為你!”
白玉堂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剛才你也沒反對啊,我以為,你是喜歡的。”
“我——我——”展超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這不是重點好不好!”
聽到展超這樣說,白玉堂臉上的笑容微微一變,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他也猛然跳下床,突然抓住了展超的手,“對我來說,這就是重點。”
“啊?”展超茫然地看著白玉堂,有些不知所措。
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