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不敢陪著韋林發牢騷,只是微笑著繼續說道:“所以鐵欽納主教得到的支援。只是因為他矇蔽了教廷而已。現在主教大人獲得了您的支援,同時還揭發了他的企圖獨立行為。想必教廷的看法會有一個大地變化,那麼鐵欽納主教很有可能被調離卡耳塔。”
“哦……”韋林若有所思地說道,“那就是說,沒有任何計謀了。只是把這樣的報告交上去,後面地事情,就會自然而然地發生了。可是,萬一教廷沒有象你們預料的那樣處理,會不會很麻煩?那樣的話,我們就會處於一個很尷尬的境地了。”
那信使堅定地說道:“大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教廷不會容忍出現自己不能夠控制的教區,所以鐵欽納主教必然受到懲罰。即使他們認為鐵欽納主教沒有這樣的心思,光憑他的行為,也應該受到警告的,否則其他人就會蠢蠢欲動。主教大人希望的,只是他不要再礙事而已,他很期待著和大人的進一步合作。”
“當然,我也是如此認為的。”韋林滿臉笑容地說道,“伯多祿主教是一位不錯的人,我也希望他能夠搬到溫暖的南方來,好經常向他請教問題。哦,對了,你回來的時候到我這裡來一趟,我有些東西要送給伯多祿主教。那個時候相信你也帶回來了好訊息,我的禮物會讓他更高興的。”
這樣的話基本上就表示著談話結束了,那信使深深地鞠躬,然後退了出去。韋林還坐在位子上,他沒有想到伯多祿主教對付鐵欽納主教,居然是走如此堂堂正正的程式。
本來他還認為,又要出動苦行僧什麼的呢。不過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些苦行僧的確是只忠於教廷的,應該不會聽從一位主教的命令去暗算另一名主教。
這時,朱娜推門進來,她快速地走到韋林身邊到:“信使已經走了,他和他的人都沒與格塞爾他們接觸,也沒有做什麼暗記。”
韋林點了點頭,這更是證明了格塞爾他們是清白的,今後要對他們更好一點了。當伯多祿主教成功陷害鐵欽納主教後,在宗教方面,他就是唯一的權威了。這個時候,就更是需要扶持起其他的人來進行牽制。
這些苦行僧就是很好的幫手,他們雖然人不多,但應該是直屬於教廷的。就算是伯多祿主教,也不敢對他們無禮。雖然不能指望拉他們入夥,但是也可以讓伯多祿主教不能夠一家獨大。
聽他信使的意思,伯多祿主教這基本上是陽謀了。反正鐵欽納主教經營的塔奎林是事實,就看怎麼來解釋了而已。
兩位主教當然都是有靠山的,並且看起來應該是勢均力敵。在雙方平手或者是鐵欽納主教一方佔上風的時候,這塔奎林就是他把父神教發展得欣欣向榮的證明。那就算不能夠受到嘉獎,也絕對不會是個錯誤的。
但是現在伯多祿主教有了發展韋林的功勞,他的那一派就能夠得到中立派和高層的支援。塔奎林這個地方就成了鐵欽納主教的罪證,剛好說明他飛揚跋扈,甚至是企圖成立小教廷。
天下的事莫不如此,同一件事情,只是看上位者怎麼解釋而已。剛好這一次。伯多祿主教佔
。
而在北方。雙方對峙的局面終於被打破了。羅曼尼斯伯爵奉攝政王地命令,帶領軍隊來到了孔狄亞克男爵地領地邊。
他是攝政王最信任的朋友,也是他最能夠依仗的將領。本來通常都應該是國王或者領主親自帶領軍隊出征的,但是攝政王戈爾茨認為,京城塞克斯是必須在自己的掌握下。偏偏他又不怎麼放心交給其他人,所以決定要留下來。
這可以理解,他就是趁著自己的哥哥。費爾巴哈在外征戰。才一步一步地完成了自己的佈置,然後再獲得了現在地局面,自然要防備別人也來這一手了。
所以他自己的軍隊都是留了下來保護京城塞克斯。前方的戰事就全權委託給了羅曼尼斯伯爵。當然他也是許諾了不少好處地。
這樣地軍隊士氣難免會低一點,但是也無所謂,因為現在攝政王軍已經有了將近五千人。而對面的拉尼德絲公主一方的軍隊,只有三千多點。
對面還有一個奇怪地事情,那就是主帥是拉尼德絲公主,他們掛出了王室的旗幟。當然羅曼尼斯伯爵也不甘示弱,同樣使用了聖提雷爾家族的旗幟。以表明自己的正統身份。這樣當然是不怎麼符合規矩的,但是更沒規矩地事情都發生了。也不多這一件。
然後拉尼德絲公主派來了信使,斥責了羅曼尼斯伯爵的叛逆行為,同時要求進行決戰。羅曼尼斯伯爵斥責了對方地叛逆行為,同意了進行決戰。
但是美中不足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