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另外韋林還懷疑他是想順便挑撥一下關係,如果韋林真的馬上就讓扈從出去,那麼就是說明他不相信扈從。雖然扈從們不可能反對,但那心中難免有陰影。
所以韋林說的那些話,聽起來就想是把一個很重要地任務交給了扈從一樣。他們不但沒有感覺到韋林地疏遠,反而會覺得韋林是真的相信他們。
瑞恩斯坦臉色如常地自己端起旁邊地酒壺為自己斟酒。韋林也沒有過去,而是保持著安全的距離,朱娜神色不動地坐在韋林側後方。
“首先必須要恭喜您了。狄德羅公爵一死,您就不需要曲居人下了。”瑞恩斯坦毫不猶豫地喝下了杯中酒說道,“您一定是認為今後可以為所欲為?或者是再也沒有人能夠管著您了。如果那麼想的話,您就已經是大禍臨頭了。”
對於瑞恩斯坦的故弄玄虛,韋林心中只是冷笑。他不知道瑞恩斯坦準備怎麼樣來勸說自己,他只知道千萬不能夠讓瑞恩斯坦牽著自己的鼻子走。談判中的節奏不應該掌握在對方手中,否則就很容易落入圈套。
“實際上,我更感興趣地是,您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韋林沒有如同瑞恩斯坦想象中的那樣驚慌失措,連故作鎮定地姿態都沒有。而是真正的毫不在意地轉開了話題,“這簡直是讓人驚歎的勝利,狄德羅公爵認為自己掌握了一切。但是在頃刻間,一切都變了,可以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嗎?”
瑞恩斯坦雖然不滿韋林不上當,但是韋林猛拍馬屁的時候。心中還是有些高興的。畢竟韋林又不是路人。而是一個強大的領主,這樣的讚譽。聽起來就格外動人。
“那是在戰爭初期我就在準備了。”瑞恩斯坦開始吹牛,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韋林不知道瑞恩斯坦到底會說多少真話,只能夠自己判斷了,“領主們跟隨著這個人上戰場,但是卻有可能跟著另一個人獲得勝利,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狄德羅公爵在策反我們的人,當然我們也在這樣做。”
“那就是說,我當時聽說狄德羅公爵收買了王室軍那邊地領主,是真實的了?那不是你們事先安排好的?”韋林疑惑地問道。
瑞恩斯坦搖著頭道:“不是事先安排的,那領主是真是想要叛變,問題只是在於我們對於這件事情一清二楚。所以當時的情況就是他們收買我們的人,我們也收買了他們地人。幸運地是,我收買他們的人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收買我們地人我們就知道。”
韋林“哦”了一聲,追問道:“那麼哈伯爾尼亞人是怎麼回事情?你竟然能夠說動他們?”瑞恩斯坦臉色凝重地說道:“那是他們自己找上來的。”
“哈哈,難道說他們也認為您是適合計劃些陰謀詭計?我不知道您的名聲已經傳到哈伯爾尼亞人那裡去了。”韋林大笑著,以此掩飾自己。他已經猜到了為什麼瑞恩斯坦是一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樣子。
果然瑞恩斯坦說道:“哈伯爾尼亞人找上門來,告訴我們說了有人被狄德羅公爵收買。雖然他們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但是有了一些蛛絲馬跡,讓我們省了很多工夫。這樣我們就順理成章地合作了,情況就這樣簡單。”
韋林知道,瑞恩斯坦是故意說起哈伯爾尼亞人的事情。即使不是韋林提起,那瑞恩斯坦想必也會想方設法地對韋林說起這些。
因為現在大家現在打得筋疲力盡,任何一支強大的力量都可以左右戰局。對於王室軍和赫爾姆霍茨家族來說,韋林就是這樣的力量。同時對於他們三方來講,哈伯爾尼亞人雖然不能夠與他們抗衡,但是也不可忽視。
如果說韋林和哈伯爾尼亞人聯合起來了,即使他們是同床異夢,那也可以對局面產生很大的影響,那遠遠超過了現在韋林能夠給他們帶來的煩惱。
現在雖然韋林站在赫爾姆霍茨家族一邊,並且和王室軍發展了戰鬥。但是對於老爺們來說。這根本就算不了什麼。只要有足夠的利益,這些發生過的事情大家都可以裝成沒有看到的樣子。
因為現在韋林還陷得不夠深。那就是可以爭取地物件。韋林能夠心平氣和地與瑞恩斯坦談話,就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
雖然現在韋林不知道瑞恩斯坦具體地提議,但是不過就是那些專案而已。在他們爭取韋林的同時,讓韋林當心奸詐地哈伯爾尼亞人,也應該是他們願意做的。
“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狄德羅公爵認為自己可以控制一切。但是他錯了。他當時和哈伯爾尼亞人談的條件,是全面開發邊境,並且結束敵對狀態。”韋林總感覺瑞恩斯坦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帶著對狄德羅公爵的敬意,“他認為這些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