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誰能想到他的心機之深,就算是那些門派的掌門都不敢輕易的看輕他。
“看你媽看,給我滾出去……”
一個光著膀子,那肌肉都像是鐵鑄的一樣的大漢上來就要推李謙。
他身子往後看似絆倒了什麼東西似的一倒,腳毫不客氣的一抬,好一招撩陰腿,直接讓那漢子全身冒著冷汗蹲了下來。
誰被踢到那裡都不好受,他又不是剛變過性的。
他實實在在是個大男人啊。
而且就李謙的感覺,他那裡還頗為龐大,這要是在平日那對街的髮廊裡,讓那些髮廊妹是很高興的,可現在,卻是越大受的傷越重啊。
木清風好笑,這種陰人的法子,也只有李謙能做得出來。
“打他媽的!”
另外的漢子吼著就衝了上來。
畢竟人多,看木清風也是小白臉的模樣,那戰力再強也有限,就不根本沒存著害怕的心思。
要是知道木清風是那山神幫木壇壇主,在玄飛的幫助下已經突破四魂的話,他們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兩道木魂氣圓刃從木清風的胳膊上跳出來,他就算是擁有了四魂,魂兵依然堅持用這個。
像是被電鋸切過身體,不同的是,這回是連魂魄都切碎了。
這幫傢伙做的事都是大損陰德的,殺之都不足以讓人積陽德。
留著他們在這裡,都是禍害,要知要是屍體火葬的話,不是全屍下爐,那在輪迴的時候,可是很容易就被扔成牛豬羊的。
判官很鄙視這些傢伙。
那些簽了捐贈書的,除非是天主教徒,或是佛教徒,要不然他們根本就不能轉世成*人。
玄飛轉頭看了眼發出慘叫聲的大漢,聳了聳肩,這就叫惡有惡報吧。
有的人行了一輩子的惡,而沒被報應,那是上輩子積的德太厚的緣故,而一般的人,上輩子的德都是普普通通,這輩子也就只能普普通通,別想著發橫財,要是一心想著這個,真的橫財到了,那也要送出去一些積陽德才是。
而至於偏財,那更不能想了。
那是屬於上輩子積德無算的人,才能做到的事。
可除了玄飛這種級數的風水師,誰能算得上輩子積了多少德?
這一聲慘叫讓那些屋子裡的人全都衝了出來。
其中一個特別醒目。
不是他長得特別高大,或是特別英俊,而是他的眼睛只有一隻,而胳膊也只有一條,腳也是跛的。他穿著白大褂,右手裡拿著一把沾著血的手術刀,沒有戴膠皮手套,看那血就能知道是從屍體上劃拉下來的。
血色已經泛黑,不是那種剛從活著的人體內流出來的鮮紅。
他的眼神帶著來自底層大哥的陰森。
站在他背後的是一種穿著美豔,與這種場合極為不符的女郎。
同樣瞎了一隻眼,卻絲毫沒破壞她身上的那種美感。
穿著繡著鳳仙花的旗袍,開叉只到小腿間,卻讓她那充滿了彈性的臀部都包裹得有一種詭異的曲線。
那隻瞎眼,更有一種奇特的美感,精緻的臉孔,讓人很輕易就能忽略到這個瑕疵。
要是在頂級的會所裡,遇上這個女人,絲毫不讓人奇怪,但是這裡……
這是個有故事的女人,那個男的同樣。
他那銀色的手術刀上緩慢的浮起一層青氣,是木魂氣。
他有把握收拾木清風和李謙。
這衝出來的一百多號人裡,有大半都是三魂強者。
他和那個美豔旗袍女郎都是四魂強者。
他本來是出身於一個極弱小的修行門派,卻能在被踢出師門後奮力往上爬,做到現在的地位,他的心志本來就磨成了像鐵一樣。
這兩個傢伙不管什麼來歷,到了他的地盤裡搞事,殺了他的人,都要拿命來還。
只是在他的手術刀快要伸出去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殺氣令他驚愕的抬起頭看向巷口。
一個年青的男子,臉上帶著冷漠的笑容,正用一種緩慢到讓他不舒服的步伐走過來。
“我叫玄飛……”
如雷灌耳的名字,聽得他耳朵都快起繭了,在沒見到人的時候,他不無嫉妒的想,他或許是個浪得虛名的傢伙,可現在……
“我要封字珠,我知道在這裡,拿出來……”
在所有手下的注視下,這個厚土街,甚至是長沙修行界裡都舉足輕重的狠人,緩緩的收起了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