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的一個分支註解,並沒有得到這本書的精髓。只可惜《璇璣》在中國早已絕滅,只剩下《步天歌》這種星象之書。致使後世學者無法真正精通星佔術,星命學逐步成為絕學。
池田中一研究《璇璣》和《步天歌》,從中得到一個讓他震驚萬分的讖語。那就是日本雖然號稱近日所出,離太陽最近,卻在不久的將來被千百個太陽地光焰炙烤,呈現亡國之象。池田中一再結合中國流傳已久的讖書《推背圖》,深知帝國敗局已定,但自己人微言輕,貿然把這樣的讖語報告給當局,只怕被當作妖言惑眾,頃刻間便有殺身之禍。為求自己在世亂中脫身,他一直急於尋覓中國道教的長生求仙之道,他的努力沒有白費,幾年的顛沛流離終於讓他見到了道家秘傳地成仙儀式。
中國的道家早期服藥長生,寄希望於服食一些奇花異草,結果雖然收到了一些美容養顏、延年益壽的功效,但並不能“長生不老”,後來受中醫煎煮草藥的啟發,道士們開始嘗試水煮藥物。期望能煮出不死靈藥,結果自然是一敗塗地,再後來道家走上化學煉丹之路,煉出一些九轉大還丹,五靈丹等金丹大藥,服食後死傷無數,敗者萬千,結果正如盧生在天書中斥責的那樣,“丹術奸偽。人神共棄”而已。
直到晉朝魏華存寫出《黃庭經》。道家才走上內丹修煉之路。從現代科學的眼光看,外丹術屬於化學。內丹術則屬於氣功範疇。隨著外丹術成為人們的笑柄,有些道家便把內丹神秘化,吹噓只要能練成內丹,便可以改變身體結構,達到神通廣大,長生不老的目的。其實內丹氣功不過是道家地最基本功夫,只能強身健體,益壽延年,距離仙道差了十萬八千里,沒有真正秘術的指引,修習仙道不過是盲修瞎練,痴心妄想。
《璇璣》成書即便不是堯舜禹時代,系後人偽託,這“後人”至少也應是秦漢以前,因為孤本《璇璣》書寫在竹簡上,至少已有兩千多年的歷史。那時候中國地道教尚未成型,道家思想的萌芽也才剛剛出現,《璇璣》反映的是最原始的先民對自然界和自身的認識。古時的先民生產力水平低下,看見朝陽東昇,光芒照射四方,忍不住會產生膜拜之心,;見風雨雷電任意肆虐,忍不住又會驚慌畏懼,認為冥冥中一定有什麼巨大的神秘力量在主宰他們,另一方面,他們又在和自然界的抗爭中不斷取得勝利,戰勝過遠比自己強大的敵人,自得之餘,不免對自身具有地潛能重新審視。
《璇璣》兩字一句,具有原始先民的天真古樸之風,也具有原始先民的野蠻血腥。《璇璣》的語言雖短,但文意極為晦澀,所以池田家族雖然把這本書據為己有,卻始終無法解開其中之秘。直到池田中一世襲伊勢神宮大祭司後,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里見到了在中國並非秘傳的《步天歌》,兩相對照,他才發現了《璇璣》術法的玄妙之處,同時他也弄明白了這本《璇璣》的真正來歷,原來是得自南宋末年的海上朝廷。
公元1276年,趙在福州正式登極稱帝,改元景炎。當時,福州政權被人們稱為“海上行朝”,長時間生活在海船上。元與南宋地最後一戰發生在山海面,由於忽必烈一直對日本存有覬覦之心,所以在這次戰役中有不少日本人參戰助宋,但大勢所趨,南宋軍民雖誓死抗爭,終究抵不過蒙古人的鐵騎,山之戰最後失敗,屍浮海上者十萬餘人,左丞相陸秀夫攜幼主投水,南宋滅亡,自炎黃以來的華夏正統自此斷絕,所謂崖山之後,已無中國。在這場殘酷的海戰中,一艘日本人參戰的船隻眼看勢頭不妙,向深海處落荒而逃,數日後這艘戰船重返戰場,其中一個叫平川的武士在海水中發現了兩具用白綢捆綁在一起的屍體,正是陸秀夫和幼主趙。日本武士對忠貞之士十分敬畏,因為屍體身份尊貴,於是打撈出水後用船運送到一處海島上掩埋,平川武士在搬運掩埋過程中,無意中發現了屍體衣內的帛書,正是那本失傳已久的《璇璣》。
正文第二章水鬼
《璇璣》書中夾附有一張奇怪的符,簡約的筆形勾勒出三垣宮的形象,三垣宮即(紫微、太微、天市),《步天歌》對三垣有非常詳細的講解,並且把星象學弄得十分複雜,每一星宿都對應著不同的人間災異,讓人無所適從,莫測高深。其實天象變異,本與人事無關,但許多天象變異往往預示著重大災患的降臨,,專諸刺殺王僚彗星襲月;聶政刺殺韓傀也,白虹貫日。。。,這些都是歷史上發生過的真實事件。這又該怎麼解釋呢?
天地之性人為貴,這是漢代董仲舒論證的一個重要觀點,天人感應,以人為本。也就是說,天象的吉凶禍福並非任意出現的,而是有條件的,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