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靠安穩,旗幟輕輕展放。
“不對呀,這都什麼時候,總該有個結果了吧?!”
“是呵,到現在也無一點訊息,等得我快要打瞌睡。”
“你小子……吃飯喝酒精神那麼大?沒訊息不是很好嗎,證明一切順利!”
“兄弟,這沒訊息才更讓人懸心啦!你說主公他們會不會又出事兒?”
“別瞎放屁!出什麼事,主公可已經破解那鬼陣法闖過關去,此刻大概在察看秘籍呢。”
“是……是,不過陣裡畢竟還有妖怪呵,再說梅家娘們和那賊頭也非吃乾飯的!”
“不錯、不錯……姦夫淫婦!真他孃的……殺掉咱多少人喲,特別包總管……”
“所以呀,實在很難說;最怕便是讓我們空高興一場,賊人又突然冒出來!”
“這……這倒是,但我相信主公即便碰到再大困難也會解決,妖魔鬼怪統統讓路!”
“對,就這話;況且有七公子,你怕什麼?瞧:都來回走了多少趟,也挺著急的。”
一人獨自漫步於堤岸上,頭腦低垂,手腳揹負,顯得疲憊虛弱,湊近則看出面色暗黃、眼睛空茫、粗直眉毛已無限彎折、烏墨絲亦有些散亂,不時地長吁短嘆,好像生病,甚感壓抑難禁,小金冠卻仍然精緻光亮,恰為歐陽軍,旁邊樹葉嘩嘩、波浪唰唰,如此輕舒悅耳而單調厭煩,透明花朵激動綻放又相繼破滅,只能由它重複,忽聞清嘯傳來,望見是對大雁並齊飛掠過去,這般飄揚快活、這般和諧完美,擁抱純徹廣闊的藍天,任意翱翔!
“七公子……公子看什麼呢?”
“沒……沒什麼;你怎的一下跑出來?”
“我……哦,公子,你直走一早上了,歇會兒吧,到艙裡坐坐?”
“不、不用。”歐陽軍昂挺胸,一辨日光,“好像已巳時,那裡面情況到底如何呵?”
“公子放心,應該沒事的;再說有你在呢,他們狗男女就算想跑也決不會……”
“好了……到船上待著去,沒事別跟我瞎猜說些廢話!”
“是、是……小的告退;哎……聽:號角!難不成……”
“肯定是……肯定是……”
“這、這……誰弄的,把我家全變了!”
“看來只有從那堤上……喲,狗賊……”
“我都說了行不通,還偏要過來?”
“狗賊、狗賊……算你……”
“狗賊,你在咱們手上,怕什麼?梅姑娘,走!”
這時,牌坊處當先衝過來兩名守衛,滿面憤慨,待一見到馮勝不禁張惶失措,哪敢上前半步?
“狗東西……叫呵?”鍾寧挺起腰桿大刀還未揮出,對方卻爭相而遁,“真溜得比狗都快!”
“站住!跑什麼?”
“七公子,不好了!馮軍師、馮軍師……”
歐陽軍一驚,瞧見三人正押著馮勝趕來,心驟然提到嗓子眼,“怎麼……怎麼回事?”
“七公子,且別管我,快拿下賊人要緊!”
“馮軍師,你……我大伯和六哥呢,他們在哪?”
“放心,沒事,咱們已成功到達梅家地下密室……”
“狗賊……還說?!”
“別、別傷人!”氣息莫名一軟,歐陽軍含笑道:“梅姑娘,有事好商量,不要動刀劍嘛。”
“商量?!”梅宛一哼,“歐陽狗賊,你們欠我家的世世代代永遠均沒有商量的餘地!”
“正是,歐陽狗賊,咱們永遠均沒的商量!”鍾寧一覽,對面仍有七八個,兵刃握得死緊,“想不傷他可以,全給我退下!”
“公子,不……不可呵!”
“你這狗嘴……阿水,先抓把土塞進去!”
“大膽惡賊:實在太膽大!快放人,不然非教你等好看!”
“公子,賊人好像傷得很重?咱們上,定能宰了他給死去兄弟報仇!”
“別衝動!”尖銳的眉角連聳幾下,歐陽軍平定道:“好……好,我讓你們走便是。”
“算你還識相,讓開吧。”
“你……你們先放人!”
“滾你孃的蛋!和我玩這招?”
“你這賊頭:本公子向來說話算數一言九鼎,只要先放人……”
“老子我還‘一言十鼎’!”鍾寧啐了口,亦咳嗽兩聲,“小子,你再不閃開,咱們可就動手!”
“對,快閃開!他乃為你家軍師,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