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分解不開,反而賠上自己一條性命,遲疑良久,眼見歐陽鋒神色愁苦,洪七公呼呼喘氣,心道:“縱冒大險,也得救他們性命。”於是走到二人之間盤膝坐下,運功護住全身,伸手就向二人杖棒之間抓去。
兩人洪水般的內力立即直衝入我的體內,便如兩道江水同時灌入一個半滿的水庫裡,極快地就將水庫灌滿,更有水溢崩潰的危險。但我感到他們尚有最後一點互相沖擊的內力需要化去,便狠下心來,咬破自己的舌頭,將吸收不了的那股內力和血噴了出去,那些血箭嗤嗤有聲,近處著地的更是穿破雪地。最後化不去的那一點點內力我實在無法接收,只有讓它反激回去。
二人但覺內力從樹幹上傳往我的身體之後,不知去向,再被剩餘的那點內力反激回去,同時委頓在地,臉如死灰,難以動彈。原來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北丐西毒雖然俱是當世之雄,但互耗多日,均已精力垂盡。
我驚叫:“兩位前輩,你們沒事麼?”二人呼吸艱難,均不回答,只有洪七公輕輕搖頭。我才知二人受傷極重,移動不得,馬上掏了內服藥裡的玉靈散和九轉熊蛇丸,給他們服下。
其實這時二人慾運內功療傷已不可得,吃了我的藥物後才稍微好轉了些。我自己勉強吸取了過量的內力,身體幾乎不受控制了,再加上自己咬舌噴血,更是武學中最忌的一件事,致使自己元氣大傷,只好自行運功,暫時顧不得他們了。
傍晚時分,我才從傷勢中勉強回覆,挖掘山藥烤了,服侍他們吃下。直到第二日,二人才略見回覆了些生氣。我將他們扶進山洞,分臥兩側,自己在中間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