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聖上指不定是在警告四皇子不要跟大皇子搶皇位,如果真是這樣,那您先前的態度豈不是要受牽連。”
陳大人道;“先等一等,我已派人查過那孫公公,他好像沒有害我的理由,眼下我也派人去查四皇子關於天命的事了,是不是這裡有什麼問題。”
陳博彥道;“還是父親顧慮的周全,小心為妙。”
陳大人有一種不得志的哀傷,道;“聖上猜忌心重,又殺伐果決,這兩年看似收斂了些,可我也不想觸他的眉頭,要是……哎,看當初方孝孺等人,皇上什麼都聽老師的,那樣作為百官之首才能一展抱負,咱們這位皇上,生生讓你沒有用武之地。”
陳博彥蹙眉道;“爹,說話小心。”
陳大人點頭道:“自己家裡,無事。”想了想又問道;“我那兩個孫子都好吧,她們兩個這些日子有沒有作鬧。”
陳博彥臉色一紅,父親的問的是同時懷孕的林孝瑜和桃花的近況,桃花依舊是五個月的身孕,林孝瑜也有四個月了。他慚愧道:“二人都在養胎,不鬧了。”
陳大人一哼;“你啊,遲早要毀在女人手上,女人就是用來禪宗接待的,哪有你這樣縱容她們的,你若不改改著優柔寡斷的毛病,我看你難成大器,到那時看你怎麼對得起祖宗基業。”
其實這兩個女子陳博彥打心眼裡都不憐愛,但她們一鬧騰她就沒辦法了。
二人又喜歡爭風吃醋,院子裡兩個人時常就罵作一團。
他知道父親指責他的都對,可就是於心不忍。
又羞又愧的答應著:“兒子謹記父親教誨,不再意氣用事,讓兒女私情牽絆。”
陳大人滿意的點點頭;“總而言之呢,有孩子是好事,等孩子生下來你也可以安心讀書了,三年後又是春闈,那時候爹期待你一鳴驚人。”
陳博彥對於做學問還是有信心的,笑道;“兒子盡力而為,絕不讓父親丟臉。”
陳大人更加滿意,揮揮手;“你去吧。”
陳博彥走後陳大人就一直等下面人的訊息,是否要採納孫公公的話,他還得自己調查一翻再說。
三更過後,管家悄悄領了三個人從側門進來,三個人都是六科廊的給事中,也都是陳大人的門徒。
三人把近日的一些奏摺副本拿了幾個來,都是關於四皇子是真命天子的言論,請求立為太子。
陳大人翻了翻,有一個卻是例外,這是一個參奏刑部左侍郎的本子,說他草菅人命。
陳大人不解的看著三人:“怎麼把這本也拿來了?”
三人中為首的叫韓伊,韓伊低聲道;“閣老您看一看事情的始末,依學生看這裡面有些蹊蹺。”
陳大人聽了韓伊的建議,把奏摺從頭至尾看完。
皇覺寺附近有一戶農家,因為有惡霸挖了他們家的莊稼,正是晚上,被那戶人家發現,跟惡霸打了起來,那戶人家雖然不是什麼大戶,但有五個兒子,打起家來不吃虧。
惡霸被打了一通不服氣,第二天帶了官兵來報仇,失手把那戶人家的三兒子打死了。
那戶人家把狀告到大理寺,要揪出肇事惡霸和官兵,但是被刑部左侍郎插了手,把那戶人家抓了起來,時候那戶人家結局不知道如何,這件事是一個御使參奏的,具體證據也沒有說明。
陳大人看完之後把摺子輕輕放在手邊的桌子上,繼而抬頭看著三個門徒,問道;“你們什麼意見。”
韓伊臉上帶著神秘感,道;“這件事學生聽大理寺的辦事官員說,那惡霸之所以半夜去挖人家的青苗,好像是要埋什麼東西。”
“埋什麼東西?”陳大人有預感這事不簡單,聲音都透著不可名狀的興奮。
韓伊三人相視了一翻,最後還是韓伊說話:“大人忘了,關於四皇子是天命所歸的言論,最開始發現石刻的地方就是皇覺寺門口啊。”
陳大人道;“你是說那惡霸挖人家的土地埋的是石刻?”說完他眼睛一瞪,放著精光,如果果真如此,那四皇子的天命之所就是人為的了。
韓伊道:“以前咱們也不敢這樣作聯想,但要是聖上已對四皇子起了警惕之心,可十有**就是這麼回事了,不然一個街頭混混,怎麼可能叫得動官兵來報仇。”
他們是陳大人的心腹,韓伊之所以知道皇上對四皇子有了防備是因為陳大人已經把皇上罵四皇子的話說了給幾人聽了,這樣幾個人才能有目標的去辦事,略去周清媛的事沒有講,畢竟跟四皇子的聲譽有關。
另一個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