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坦白,他們已經攤牌,都是文明男女,他們也算是好聚好散。
憶冬約她喝咖啡,夏優靜欣然接受,這不是一個勝利者跟一個出局者的對仗。去赴約的路上,夏優靜反覆想,這樣做對嗎?她也淪為那類人了嗎?最後感情戰勝理智,因為她已坐在憶冬對面。
憶冬開門見山,夏優靜看不出她哪裡好,但也看不出哪裡不好,這也許是現代女人共有的特徵,就算背地裡狼狽不堪,面子上該大度的大度,該祝福的祝福,就算轉身後,會淚流成河。
憶冬說:“夏小姐,你終於如願以償。”
“要是我說,這結果並不是我想要的你信嗎?”她想起那首‘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不免傷感。事實是這個時候,她分不開身去憐憫別人,因為自己也很可憐,到這個時候她都沒確定,要不要結婚,又或是逃婚?她愛賀文飛,這答案毋容置疑,也許是愛的不夠深,她完全沒準備接納一個月前還是陌生人,這個時候已跟她談婚論嫁的男人。
憶冬笑得很冷,她的聲音更冷,她說:“夏小姐,你信不信,就算你跟他結婚,他愛的人依然是我。”
“你覺得我們在這裡討論這些有意義嗎?”夏優靜也是風平浪靜,毛毛說她和葉麥是一類人,平時看起來沒心機的純潔模樣,背地裡都是一群土匪。
“也許吧。”得不到她響應,有點失望。她喝著咖啡,視線一直停在夏優靜這裡,夏優靜喝著咖啡,想自己的事情。
憶冬忽然間就問:“想知道我跟他的事情嗎?”
“我不介意他的過去。”夏優靜果斷拒絕,葉麥常說,每個人都該有屬於他的秘密,不管你跟他多親密,都別試圖去打破原有的平衡,如果想天下太平的話。她不知道葉麥哪裡來那麼多論調,但她的話確實在理,換位思考,自己也不想成為透明人。
“你到很大方。”
夏優靜沒接話,憶冬又說:“他能為你出軌,拋棄我,那他也能為別人拋棄你。”
她想,最惡毒的詛咒恐怕沒比女人更狠了,憶冬的話成功觸動她,但她依然表現的波瀾不驚,一副置身事外的淡然,但胸間已是波濤洶湧。
憶冬最終還是說了她跟賀文飛的事情,夏優靜靜聽著,沒發表任何意見。憶冬講的很慢,就像陷入沉重的回憶裡不能自拔。而然讓她沒料到的是,憶冬跟何飆有那麼一段,但她自動濾掉了對徐子建的那一段。也許是不值得一提吧,畢竟那只是段單戀。
揮別憶冬,夏優靜去公園坐了一趟,公司老總給她電話說過幾天公司要去中東參加展會,讓她準備準備。她沒說什麼,掛了電話,就覺得前途一片渺茫,不知道要做點什麼讓自己不去胡思亂想。後路過移動公司時,就給葉麥打電話,她正在開會。
原本就沒地方去,就在她公司樓下等她,大約等了一個小時,葉麥發簡訊問她在哪,看趨勢她還有一段時間才能結束。她回了兩個字,那頭很久沒反應,以外她忙的不可開交。
葉麥氣喘噓噓跑下來,手裡拿著一支筆,看來是從會場上直奔下來。
“不說是還有一會才結束嗎?”夏優靜斜睨她,依舊沒打算站起來。
葉麥痛苦地皺眉,拉著她往外走。
夏優靜挺奇怪,平時葉麥很遵守公司規章制度,沒想她瘋起來還挺拽。這個時候她也沒多想,她只想找個人談談心,在新疆這幾天快把她憋壞了。
32、獨家試愛(32)
夏優靜歸來,姐妹們給她舉辦歡慶會,順便逼婚。夏優靜看這陣勢,知道已經是集體倒戈。
葉麥表示:“其實,我覺得姐夫挺不錯,這個年頭,姐夫這種男人怕打燈籠也找不著了。”
毛毛表示贊同,檸檬來一句:“徐妹夫不也一樣嗎?”
葉麥閉嘴,毛毛添油加醋,把那天在葉麥家所見所聞全盤托出。夏優靜閃婚的訊息,轉眼工夫傳到葉媽媽這裡,乘外婆休息時,她第一次主動關電視,說:“阿麥,你不小了吧。”
“其實我覺得自己挺年輕。”她沒怎麼在意。
“在過幾個月就26了,結婚的事是不是該考慮了?”
“我想每個人生下來,這事都應該是在計劃之中。”意思很明顯,人生流程是生老病死,結婚是遲早的事情,就算現在沒有結婚的打算,不意味不結婚,不結婚這個想法不現實,就算自己做得到家人未必同意。
葉媽媽煞有其事點頭:“那倒是,不過結婚這事宜早不宜遲。”
“為什麼?”
“聽媽的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