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過一絲笑意,只當做不知。
將那管藥膏放到茶几上,西澤一隻手捧著繆黎晟一邊臉固定,就要將另一隻手上的藥膏往繆黎晟被咬破的唇角上抹。
繆黎晟瞬間回過神,清疏的眉目仍舊帶著與生俱來的冷漠,他不自然的側臉躲過西澤的手:“我自己來。”
聳了聳肩,西澤對繆黎晟的態度不以為意,畢竟人確實是受害者,還是自己施為的。抽了張紙巾將指尖乳白色藥膏擦掉,西澤起身,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進了浴室,沒多久淋浴聲嘩啦啦的響起,熱氣升騰著將玻璃門氤氳上模糊的霧氣。
拽斷手臂上血紅色的紗布繃帶,一圈圈扯下來隨手扔開,翻著血肉的不規則傷口暴露在淋浴水流中有些麻木的刺痛,眯了眯眼,西澤抬起雙手將眼前擋在眼前溼噠噠的額髮全部擼到腦後,將整張臉暴露在淋浴水流中。
不緊不慢的洗去一身血腥,當西澤穿著睡褲,肩上歪斜鬆垮的披著件浴衣走出浴室的時候,繆黎晟正表情不大好看的拿著手機在電話裡說著今天晚上不回去,住酒店。而那管藥膏則被扔在茶几上,同時西澤看到繆黎晟的唇上溼潤潤的微微反著光,好似塗了唇膏般誘人。
聽到浴室門開的響聲,繆黎晟皺著眉直接掛掉了電話看過去,西澤頭上頂著塊白色毛巾,正在慢吞吞的擦著上頭溼漉漉的黑髮,被擦的亂糟糟的頭髮將西澤頗具威勢正義凜然的眉眼整個露出來,他黑色的眸子深沉而幽靜,面無表情的臉莫名的會給人一種沉重的壓力,只是看著你,便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