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學。”
聞姜嗯了聲:“一般。我這麼低調,以後別逼我承認我很牛逼,臉皮薄。”
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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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皮薄的聞姜跟著甘甜回家之後,很快把甘甜老家那間小院裡的一狗四鴨一人都混熟了。
甘甜的奶奶不怎麼看電視,更不用提聽流行曲目、看電影,並不認識聞姜。
對於孫女甘甜的工作,老人家也沒有清晰的概念,更多的是把聞姜當做甘甜帶回來的朋友,拉著聞姜的手誇聞姜好看。
聞姜怡然自得,逗得甘甜奶奶開心,一老一少兩人聊得挺好,毫無甘甜所擔心地語言障礙。
倒是甘甜有些傻眼。
她沒見過像聞姜這樣在高冷龜毛和親和話嘮這兩種風格間自由切換連個過渡都不需要的女人。
實在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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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那天,聞姜幫甘甜貼春聯。
聞姜踩在木凳上,甘甜站在身後不遠處替她觀察春聯擺位是否端正。
聞姜摁在春聯上的手指指腹已經染上春聯紙上的紅色,手臂抬久了,有些僵:“正嗎?”
甘甜指揮:“上半部分往左一點。”
聞姜照做。
挪過去之後,甘甜又蹙眉指揮:“下半部分再往右一點。”
聞姜照做。
挪過位置之後,甘甜又提醒:“聞姐,再往上一點。”
聞姜把所有耐心都拿出來,照做。
剛將春聯往上挪了一指,甘甜突然又說:“聞姐,你——”
聞姜從木凳上蹦下來,罷工:“去,你上去,讓姐也指揮指揮你爽一下。”
甘甜笑得特歡,剛接過聞姜手上的春聯,突然家裡的土狗汪了幾聲,一個年輕女人推門進來。
甘甜的笑臉立刻僵了,來人見到她倒是兩眼放光,喊了聲:“吆,甘甜衣錦還鄉回家過年了?”
甘甜沒回答,女人徑自走向室內,去找甘甜奶奶。
女人進屋之後,甘甜才對聞姜解釋:“我奶奶老來得子生的小叔叔的老婆,小叔叔沒了,她找了個男朋友,來和奶奶要錢過日子。不是第一回了,可能會吵起來,聞姐,你有個心理準備,我知道你沒見過這樣兒的,別笑話。”
聞姜從甘甜手上抽過春聯,重新站上木凳,自顧自貼了起來。
還沒貼好,突然她身前的木門被人從里拉開,剛進去一分多鐘的女人現身門內,見聞姜站門口貼春聯擋路,本就因毫無所獲黑掉的臉更黑了一分。
女人踢了下聞姜所站的那個木凳,顯得特別沒教養:“邊兒站,狗都知道不擋道,沒長眼不知道人要過路?!”
誰敢這樣當面嗆聞姜。
甘甜一聽就從身後往前走擼袖子想打,聞姜眼角餘光掃向她,立刻從木凳上下來,拽住她的手讓她別衝動。
可這女人沒完:“還真以為自己傍個明星了不起了?”
她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