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短了,對顧芸兒疼若眼珠子似的,自然不會放過那些人了。”
兩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過這短短的兩天時間裡,凌家也收到了不少請貼和喜餅。
英國公世子之嫡次子與陳家二房嫡女喜結連理,婚期在半個月後。
鎮國侯方家幼子也即將娶妻。
大興縣喬家的喬三妹喬四妹,也要嫁人了,喬三妹即將嫁入承伯恩的朱家三房庶子,在朱家排行七。朱家是貴妃娘娘的孃家,自然就是貴妃娘將來孃的侄媳婦了。
而喬四妹嫁的則是戶部左侍郎錢文清的弟弟。
喬家的雙份請貼和喜餅喜糖也送到了凌家。
徐璐很是驚訝:“貴妃娘娘的孃家侄兒?”
回事處的冬梅年紀雖不大,做事卻沉穩,恭敬地說:“是的,少夫人。這位在朱家行七,是朱家三房庶子。今年十九歲,在五城左路兵馬司掛了個職。”
冬梅又看了徐璐一眼,又趕緊低下頭來,把朱七爺介紹了一遍,“朱七爺的姨娘,曾服侍過朱老太太,後來讓老太太安排到朱三老爺房裡服侍,後來朱三太太進門生下朱五爺後,才生了朱七爺。朱七爺的姨娘並不得寵,不過朱七爺卻比較得朱三爺寵。”
一般比較得寵的庶子,通常都會讓嫡母不喜的。喬三妹嫁給這樣的丈夫,徐璐是該替她高興呢,還是該幸災樂禍?
想了想,徐璐還是決定替喬三妹高興,朱七爺得父親寵愛,不說前程,至少在朱家還是有地位的。
“那四表妹又是怎麼回事?”
冬梅說喬四妹嫁的是戶部侍郎錢文清的嫡出兄弟弟,錢文舉。
“這錢文清的弟弟是何方神聖?”她怎麼一點印像都沒有?
冬梅說:“錢大人的兄弟並未入仕,少夫人當然不曉得了。不過這錢文舉卻是管理著錢家的庶務,在錢家也還是頗有本事的。”
“這錢文舉多大年紀了?”
“三十有四,已娶過一妻,不過元配嫡妻三年前已沒了。留下兩個嫡子一個庶子兩個嫡女。”
喬三妹居然嫁到錢家做繼室。錢文舉沒有功名在身,只是靠著長兄錢文清過日子。這樣的人,又還只是繼室,喬老太太居然也瞧得上?
不過喬四妹是庶出,錢文舉好歹還有個做侍郎的兄長,喬四妹嫁過去,喬家也算是錢文清的姻親了。
徐璐對喬三妹喬四妹都沒有好感,對她們的婚事並不放在心上,她目前最在意的還是別的事兒。
“去打聽下錢文清的妻子馮氏。”徐璐對墨香吩咐。
墨香果就著人去打聽了,當天下午就回來稟告徐璐:“馮氏一直在錢家偏院裡養病。身邊只有兩個老媽子和兩個小丫頭服侍。”
看來錢文清是真的惱了她的,到現在還沒把馮氏放出來。
“那馮氏的二兒媳婦陳氏呢?”
徐璐大概與但凡姓陳的都不對付,除了陳慧心外,這個錢家的陳氏,可是給徐璐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想要她忘掉她,真的很難。
墨香低聲道:“今年三月的時候,錢家二奶奶陳氏病故,據說染了風寒,剛開始沒怎麼注意,後來拖得嚴重了,卻是救不回來了。”
徐璐大驚:“陳氏死了?”這真的太意外了。
“我怎麼不知道?”三品大員家的兒媳婦死了,按理說她應該會得到訊息的。
墨香笑著沒有說話,反倒是張嬤嬤說:“今年二月到三月份,少夫人正和世子爺去了挽月別墅呆了整整一個月呢。陳氏就是在這時候沒的。錢家與凌家並無交集,少夫人不知道也在情理當中了。”
徐璐恍若大悟,原來如此。
只是她沒有料到,陳氏居然會病死。記憶中小小年紀就飛揚跋扈的,去年在方家卻是一副戰戰兢兢晦澀慎微的模樣,徐璐唏噓不已。
想起馮氏還在禁足,兒子又死了老婆,沒了母親馮氏的幫襯,這錢家二爺這輩子只有永遠被錢大爺壓在手底下了。
“那馮氏可還安份?”
張嬤嬤看了看墨香,墨香就說:“咱們家與錢家又沒什麼來往,倒是不大清楚。奴婢立刻請洗硯出去去打聽。”
徐璐點頭。
墨香果然就去了外院,請洗碩幫著打聽馮氏的近況。
很快,洗碩就反饋訊息回來,“……一直被禁足在錢家的偏院裡頭。不過因錢文清錢大人已娶得了世子爺的原諒,對馮氏已沒有原來那般嚴厲了。大概再過不久,馮氏就會被放出來了。”
墨香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