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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怪,過去的逆反和驕縱都不見了,乖得任人擺佈。雪梅很擔心,擔心芙蓉會鑽牛角尖,擔心她會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來,因為她知道,現在出現在大家面前的這個乖乖女不是真正的芙蓉。

至於那個賽琳娜,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大家閨秀,這種亂哄哄的場面肯定不適合她,提早離場也在情理之中,沒有什麼可疑。

他想得入神,連金林進來也沒有發現。

“阿嚏,阿嚏。”金林一進門就連打了幾個噴嚏。

他搓著手說:“外面真的很冷。”

雷鳴抬起頭見金林只穿著一件毛衣,凍得鼻子都紅了,笑著說:“剛才還笑小瑾要風度不要溫度,這麼一會兒你怎麼也被傳染了,穿這麼少?”

金林站在空調前吹著熱:“我哪有,我是怕小瑾凍病了,把大衣給他了。”

雷鳴忙脫下自己的大衣給金林披上說:“你呀,什麼時候才能為自己想想。先穿我的,我宿舍裡還有一件羽絨衣。”

金林也不推辭,風趣地說:“謝謝,還是探長體恤下屬。”

雷鳴說:“謝什麼,都是兄弟。哪來那麼多的客套話。”

金林說:“你在想什麼那麼入神?”

雷鳴說:“你不覺得那個人很像是芙蓉嗎?她和許賢雖說是父女關係,但卻對她恨之入骨,這是動機,只有消滅了許賢,她才能心安理得地做江家的大小姐,這是目的。還有那件黑色羽絨服,說不定是故意拿錯的。”

金林說:“說到黑色羽絨服,那晚,我看見錢進的爸爸也穿了一件。聽錢進說,是雪梅姨買的,一共兩件,一件給了錢進,一件給了小瑾,錢進不喜歡穿羽絨服,說是穿著顯得臃腫,他那件就轉送給了他爸爸。”

雷鳴說:“這能說明什麼問題?錢伯伯又沒有中途離場。我們分手時,還見到他,聽他說原本要去出差,就是因為他母親的壽宴才改為晚上10點的飛機。再說了,服務員近距離見過那人,他再怎麼偽裝也不可能像女人吧。”

金林說:“我不是懷疑他,我只是說不能以一件衣服就懷疑一個人。”

他雖然對芙蓉沒什麼好感,但要說她下毒殺人,金林不相信,芙蓉恨許賢不假,咒許賢也情有可原,但那只是在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即使她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膽。況且,這是一個精心策劃的連環殺人案,芙蓉根本就不可能介入。就算有什麼地方雷同,那也只可能是偶然。

雷鳴不這麼想,他覺得金林太過於敏感,只要是與四明山有關的案情,都會聯想到楊樹一案,他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如果能拿出證據,他願意為楊樹翻案。可是,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找到證據不算,只見到有人接二連三的死去,卻無法破案,他開始動搖,對金林堅持要抓幕後黑手一事將信將疑。

第一百二十四章 罪有應得

金林暖和過來脫去大衣,給雷鳴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端了過去。

雷鳴看著掛在衣帽鉤上的大衣若有所思地說:“何止是一件衣服,應該是疑點重重。這麼說吧,芙蓉在壽宴上見到了許賢,便起了殺心,第一次她是去確認,第二次她去作案。你想,許賢為什麼會很在意那個穿黑色羽絨服的人,因為,芙蓉是他的女兒。還有,芙蓉常常以黑色曼陀羅花自居。我認為這個案子雖然也和曼陀羅花有關,但不排除有人利用前幾個案子渾水摸魚,混僥我們的視線。”

金林確實沒有更好的理由反駁雷鳴,可直覺告訴他這就是阿爸那起案子的延續,下一個死得很有可能就是黑皮。因為他知道的太多了。所以,當務之急就是要在兇手之前抓住黑皮。

他說:“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是,要說芙蓉會殺人,我還是不相信。至於黑色曼陀羅花,她不過是葉公好龍罷了。”

雷鳴打斷他的話說:“於情於理我也不願意相信是芙蓉所為,但是,事實勝於雄辯。不如,我們找她談談再說?”

金林說:“你不覺得許賢和黑皮為什麼會來參加小曼奶奶的壽宴這件事很令人匪夷所思嗎?我從沒有聽小曼奶奶提起過有認識他們,難道他們早就知道江家和錢家的關係?是衝著芙蓉而來?”

雷鳴說:“難說。先去抓黑皮。只要抓到他什麼都明白了。”

金林說:“對,這就對了。”

他轉身就往外走,雷鳴一把抓住他說;“你去做什麼?我已經佈置下去,很快就會有黑皮的下落。你還是想想,許賢還有什麼親人,通知他們來認屍。”

很快,警察根據許賢和黑皮的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