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好好的利用這個機會,讓東周和北煜開戰,對大宇而言,是最好的機會……
風雪越大,那寒風怒吼著而來,卷著樹上新積的雪,嘩嘩的掉到了雪地之中。
立於窗前,任那寒風吹於面上,雙手交。握,心中始終不安。
“不知為何,我這心中,忐忑的很。”
那人從身後環住腰身時,寧夏如是說著。
北宮逸軒目光微閃,瞧著她被寒風吹紅的臉龐,上前兩步,將窗戶給關了起來:“該來的,終究要來,雪域這一坎,是必須過去的。”
過了雪域,還有蘇江之事,若他們能逆轉劇情,大勝而歸,那蘇江之行,便也算不得什麼了。
只是……
修長的指,似隨意的撥著她身後的長髮,當那印記入眼時,眸中透著擔憂。
若這毒只有周宇鶴能解,那麼周宇鶴,便是不能死的……
想到周宇鶴,北宮逸軒那垂下的眸子,殺意悄然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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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5:可憐的謝雅容
改命,這是寧夏在到了這裡之後,一直在做的事;從一開始的保住身子,保住秋怡二人的命,到後來與北宮逸軒相愛相惜;走到此時,北宮榮軒被毀,謝雅容聲名狼藉。
這一切,都已經偏離了原文的軌跡,只是劇情大神依舊執著,讓宇文瑾和謝雅容成功的滾了床單;既然後來者提了前,那周宇鶴與謝雅容,是會就此平行不交叉?還是逆轉軌跡,反時間繼續?
寧夏心中的忐忑,在寒王邀請大家次日出宮遊河之時,越加的強烈。
“別擔心,有我在!”
給她將披風穿上之時,北宮逸軒捧著她的臉,輕輕一吻:“明日便進山狩獵,狩獵之後就各自歸國,今日他邀請大家去遊河也是情理之中。”
“雖說情理如此,只是我總覺得心中難安,宇文瑾跟個妖怪似的在一旁瞧著別人的動作,也不知他這次會不會做手腳?”
與宇文瑾對上,那是遲早的事;對那人,她實在是生不出好感來。
只是寒王邀請大家明日遊河,也不知道多少人在背後做手腳?
“放心,一切有我。”
北宮逸軒安慰著,寧夏暖暖一笑。
是啊,一切有他;她寧願是自己想的太多,杞人憂天。
後日便是冬狩,所有的一切,都在後日見分曉,只希望明日不要出茬子才好。
寧夏那份擔憂,在次日清晨,看到謝雅容和北宮榮軒赫然在受邀之列時,不由擴大。
渣男不是應該臥床嗎?他跑來湊什麼熱鬧?他那傷不要緊了?
瞧著那面具遮了半邊臉的北宮榮軒,二人目光對上,北宮榮軒也未曾與她多說一字,抬步便上了馬車。
北宮榮軒上了馬車,那謝雅容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雖是隻過了一晚,可今日的謝雅容,卻是與昨日的相去甚遠;微腫的眼,只是掃一了眼眾人,便立馬垂下;平日挽得一絲不苟的長髮,今日竟是剪下一片碎髮,擋了飽。滿的額頭。
“昨夜裡鬧的厲害?”
昨夜她輾轉難眠,北宮逸軒轉了話題,與她說了江湖上一些趣事讓她寬心,故此對謝雅容之事沒有過問;今日瞧著謝雅容這模樣,想也是受了家暴了。
只是,北宮榮軒不是雙手都廢著麼?如何還能收拾謝雅容?
方曉輕咳一聲,點了點頭;幾人上了馬車之時,這才說道:“大哥帶著劉明去見攝政王之時,只聽著謝雅容在那屋裡頭哭的厲害;本是有心去氣攝政王,沒曾想,攝政王竟是直接讓他們進去了。”
說到這,方曉有些尷尬的看向寧夏,寧夏正聽的用心,見她停下,不由問道:“怎麼了?難不成是讓方童和劉明收拾了謝雅容?”
“這,這倒不是。”
又是一聲輕咳,方曉想了想寧夏平日裡處事爽直,也就直接說了出來:“攝政王要謝雅容脫了衣裳證明清白,估計是想瞧瞧她身上是否有什麼證據;謝雅容不肯,攝政王便叫葉宣去脫了;結果那身上……事實擺在眼前,攝政王如何能嚥下這口氣?正巧著大哥與劉明去了,他便直接將人給放了進去……”
“你的意思是……”渣男讓外人將他女人瞧了個乾淨?
寧夏瞬間覺得謝雅容真是可悲的很,再一次感嘆,找錯了男人,真是一輩子的痛!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只怪當時太年輕,是人是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