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俱是一震,失聲喊出:
緋雨。未海。
正文 離開與歸來6
兩個男人俱是一震,失聲喊出:
緋雨。未海。
風木未海聽到這兩種不同的叫聲,不由得冷笑。
緋雨是席磊喊的,看來這麼多年來,席磊眼裡就只有木緋雨,心裡卻未必真有。
雖然她和姐姐長得像,但是畢竟還是不同,會認錯,代表他對姐姐的印象已經淡薄了。
這些年,聽說席磊也有好幾個女人,生了幾個孩子。男人果然都是容易變心的,所謂刻骨銘心的愛,死了後也不過如此。
而聶嶸,竟然還認得她是木未海,看來,他對自己的厭惡還是那麼清晰。
當年,即使她擁有和姐姐相似的容貌,他卻從不會認錯,更不會因此善待她。
還對她說,即使她長著這張臉,永遠也不要指望能取代姐姐,因為他清楚的認得她就是她,永遠不會是他心中的緋雨。
二十多年不見,他依然能一眼認出自己,沒有混淆她和姐姐,果然在這個男人心中,永遠只有姐姐。
二十多年不見,何不坐下來吃頓飯,慢慢聊。風木未海雲淡風輕的拿著託盆走出來,將菜放下,擺了三對筷子和碗。
不必了,我已經吃過。聶嶸掃了眼那些飯菜,微微皺眉,並無甚興趣。
怎麼,怕有毒嗎?風木未海不免諷刺,看來前車之鑑,讓你挺謹慎的。
她說起的是曾經她在他身邊時,有次在飯菜中溶了很多安眠藥,那次他緊急被送往醫院洗胃,差點就沒命了。
之後,聶嶸對她算是防備到極點。
聶嶸在沙發上坐下來:未海,你對我的恨,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都過了二十多年,我們都老了,你還對過去的事那麼耿耿於懷,說明你果然還恨著我。你這樣掩不住憎恨的眼神,我這麼多年來,沒少從其他人眼裡見過,你也不必掩飾,假裝不介懷。
他深沉的眼睛盯著她身上的衣裙,臉上有著濃濃的諷刺。
你以為穿著緋雨的衣服,讓我們懷念起過去,被你迷惑住,放低警惕心麼!在我眼裡,你永遠和緋雨沒有一分一樣。
風木未海眼底閃過痛恨,端莊的臉也扭曲了一分,譏笑:對,在你眼裡,我木未海永遠是地下的爛泥,姐姐是雲端上的彩虹,可惜你也只配得到爛泥,而無法擁有彩虹。
氣氛頓時凝固起來,聶嶸陰沉的盯著風木未海,風木未海不屑的望著她。
正文 不準動她1
氣氛頓時凝固起來,聶嶸陰沉的盯著風木未海,風木未海不屑的望著她。
老朋友這麼久不見面,何必劍撥弩張,那些都是年輕時的事情,現在大家都老了,應該明白恩怨那些應該隨風而去,最重要是利益。席磊立即笑吟吟的打圓場。
風木未海哼了聲,也沒計較下去。
你失蹤了二十幾年,突然現身,應該有很重要的事情吧,就沒必要將時間浪費在無聊的爭執上,直接開門見山吧!聶嶸深色冷定,商業化的公事化表情,顯然已經把她當商談對立的物件。
風木未海也坐到沙發上,翹起長腿,恢復了沉靜從容。
你果然還是一貫的快人快語,那我就直說了,今天來,我想做的都是和我的女兒有關,聶嶸我相信你也在找那個孩子,但我並不希望你和她見面。
未海,這事情,就由不得你決定。我沒想到她沒有死,既然沒有死,那麼就是我唯一的血脈,無論從血脈,還是從利益出發,我都必須讓她回來,絕不容許她落在敵人,或者有心之人的手中,成為我的麻煩。
聶嶸的態度強勢,口氣也十足冷酷。
彷彿討論的不過是一件物品,與他的利益有關,卻與他的感情無關。
風木未海心沉下去,真是十足冷血的人。
不過也不奇怪,當初他能那麼冷酷的將她和病重的寶兒丟出門外,今天就沒指望他會有一絲作為父親的責任和愛心。
你說的也並非無道理,不過她的成長並沒有在你的苦心‘栽培’下,現在長大了,說實話,能力也不足以達到你的期望,我不相信你會將自己建立的帝國交給她,即使她是你的女兒,你也不會因為血緣而讓她成為繼承人,畢竟你這樣冷血的人心裡,並沒有真正的父女觀念。
風木未海毫不掩飾諷刺,她太清楚這個男人的冷酷,太明白沐寶兒落在他手中,並沒有好下場。
寶兒現在這樣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