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大叔卻總是避免拼命,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命並沒那麼值錢。
而且大叔拼命並不象年輕人那樣。
那種發自心底的害怕。害怕自己因為任何傷痛進醫院導致生活陷進迫境,擔心自己因為因為拼命失去更多東西,他們想的越多就越不敢拼命。
肖邦也在害怕,害怕。
真的害怕。
他已經在發抖。
可惜他什麼都做不了。
只能拼命!
他有經驗,可他的經驗告訴他。除了拼命,除了在籃球場上拼命,讓教練看到他為一顆球不顧生死的樣子,否則絕對沒有一個教練會忍受一個進攻不能進攻防守不成樣子的球員在自己球隊之中。
他必須呈現自己的價值。
而他的價值,在他的思考中,只有這種不顧及生死的拼命才能體現。只有這樣的拼命才能讓他站在球場上。
他知道,卻依舊無法避免恐慌。
肖邦甚至在發抖,在恐慌,他甚至感覺到虛弱。那怕他已經做出了決定,可在這樣的決定只後,他那大叔的靈魂依舊在害怕恐慌。
拉波就在那看著肖邦發抖,看著肖邦蹲下,看著肖邦站起,看著肖邦再次發抖的蹲下,站起。咬牙,握拳,站在他鋪好的橡膠地面前,不住的顫抖著。
拉波不知道肖邦在想什麼。可是他也一樣的握緊了拳頭。他想用自己的辦法幫忙,卻無能為力。直到最後他才想起一個辦法。
於是他開始呼喊,叫好象一個球迷在呼喊自己的球星。
“肖邦!”
“肖邦!”
“肖邦!”
“肖邦!”
單純的一個人的聲音,在空曠的倉庫中響起。顯的單調而又永遠不斷。
拉波並沒注意,倉庫的們被再次開啟有人進來吃驚的看著他們。
而肖邦更是沒有注意。
肖邦的顫抖依舊在繼續,大叔的靈魂顯然的害怕著這樣的拼命,拒絕著逃避著哪怕他自己都已經明白,這是必須拼命的時候了。
直到他的耳邊聽到那些已經變的虛弱,單調,甚至節奏緩慢下來的喊聲。
那些喊聲不是在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