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琵琶精自然也不信他有那本事,暗道:“天庭真是無人了,一個只會胡謅的毛頭小子都能當上帝君,無怪如此弱勢。”不覺冷笑道:“那你倒是說說,我有什麼劫難,你又能給我指什麼路?”
“天機不可洩露。”周海搖搖頭,神秘一笑,“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一直在此的話,不需多久,便要碰上天敵剋星,難逃一劫。本帝念你修行不易,又與我有一段緣分,不忍見你喪命。是以今日特來渡你上天,入我府中,日後可免遭大難。”
琵琶精哪裡會信周海言語,只聽對方嘴裡說的好聽,要渡自己上天,說白了就是收了當奴婢侍女。她本來就是個不安分的妖精,連如來的賬都不買,又哪裡會由這麼一個名不經轉的小子一恐嚇,就傻傻地跟了對方?
當下冷冷一笑:“哼!這樣的鬼話,你以為我會相信嗎?況且就算我又難,又何必跟你走?一個小小的天庭帝君,也敢對我指手畫腳,真是不知死活。勸你速速離去,否則,休怪老孃翻臉無情!”這也是琵琶精摸不清周海深淺,否則的話,早就上前直接結果了了賬,哪裡會這麼囉嗦。
“你這怪卻是不明禍福,不識好壞,著實惱人。不過既然你與本帝有一段緣分,本帝自然不會對你生死坐視不理。你若執意不從,說不得本帝也要施展些手段了。”
琵琶精聞言,不由柳眉倒豎,大怒罵道:“好個憊懶無恥的傢伙,欺人太甚。不要走,吃老孃一叉。”舉叉就刺。
周海見狀,不慌不忙,任那女妖鋼叉攻勢如何凌厲,卻只用手來撥擋,從容悠閒。
還是那句話,大羅金仙與金仙之間有著本質的差別。琵琶精雖然武藝不錯,終究未入道之門檻,武技再好,大羅金仙面前,也如街頭亂鬥一般,毫無章法,破綻百出,可以輕易抵擋。尤其那琵琶精手中鋼叉並不是什麼寶貝,而周海又融合了十二祖巫精血,身體之強橫,超乎想象,故而赤手空拳便可以輕易抵擋。
那琵琶精攻數十合,未建寸功,心中不由大驚,暗忖道:“無怪敢上門來欺,這廝果然有些本事,我卻是鬥他不過,若不施展些手段,只怕要遭他羞辱。”
如此想著,將身一縱,便使出倒馬毒樁本事,朝周海頭上扎去。
周海早知她有那倒馬毒樁的蟄人功夫,連如來佛祖都抵擋不住,自己雖是祖巫之身,若被紮上,也不一定能安然無恙,是以早有提放。發現琵琶精扎來,連忙將那緊緊握在手中的黑色小旗一抖,但見黑霧懸空,藍光道道,將周海周身護住,卻正是那玄元控水旗。
畢竟是五方靈旗之一,玄元控水旗可攻可守,防禦力雖然不比那防禦第一的玉虛杏黃旗,卻也了得無比,尋常的先天靈寶也是奈何不得。那琵琶精鉤子雖利,卻哪能扎入分毫?
正文 第五十六章 大帝西行,專渡美女妖精(三)
那琵琶精陡見周海有異寶護身,自己最拿手的絕招都奈何不得,不由臉色大變,心神慌亂。
知道奈何不了對手,便無心戀戰,虛晃一槍,駕起一陣妖風便往遠處遁去,洞府也不要了。
不過,若論速度,三界之中,又有什麼人能夠及得上祖巫帝江?
周海心中一笑,甚至連祖巫化身都沒變,運轉法力,一提一縱,便不知幾千幾萬裡,輕易便趕上了琵琶精。
手中玄元控水旗一揮,頓時黑霧一片,道道藍光從上面射出,頃刻便將正全力奔逃的琵琶精緊緊縛住,拉到身前。
周海以法力將女妖禁制了,才收了玄元控水旗,喝命道:“孽障,還不歸附?”
言語之間,龐大神念威壓迫向琵琶精,毫無保留。那琵琶精的元神法力全部被制,難以生出抗拒之念,不得已倒身拜道:“帝君饒命,小妖願意歸附。”
周海收了琵琶精,卻沒有立即解開禁制,只將她帶在身後,騰起雲頭,繼續向西。
不多時,便又行到一處,又見下方一座城池,樓臺林立,一派繁華。尤其其中一座寶塔塔頂,更是祥雲瑞靄,霞光大放,彩氣四噴。
周海見了,眼睛不由一亮,沉下心神一感應,卻見塔里正有一顆舍利,內中法力澎湃,著實讓人心驚。
這裡莫不是那祭賽國不成?
看情況,這舍利還沒有被那九頭蟲偷走。我觀這舍利非常,內裡法力比起周海身上那半個多元會的法力來,不只要高出多少倍,簡直就無法相提並論。若是能奪下了煉化,法力定然暴增。
想到這,周海不由心中發癢,口水大流,垂涎不已。
雖然如此,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