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隨從全部屠戮一空,和倪國的定期聯絡的內容也被操縱在了齊國的手裡,只要齊國控制了情報,就能夠擠出時間來進行各國之間的結盟和軍隊的調配。
可是這依然不夠,為了徹底打消倪國的疑慮,齊國還必須假戲真做,要把各方面都安排的天衣無縫。
“所以,墮藏,你不必再做我的侍衛了,你有新的任務。”
韋震天看向墮藏,慢慢的說道:
“二十天後,你的身份就是申天正,到時候我會派人把你們送往倪國,到了倪國後你就要突然消失,隨後在倪國偵查情報和施行破壞,記住,在路上千萬不能露出馬腳。”
墮藏瞥了一眼鐵匕問道:
“只有我一人?那宋文材怎麼辦?”
此刻門口傳來一個儒雅的聲音:
“我就是宋文材,到時候我會和你一起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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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喬裝
二十天後,一輛馬車大張旗鼓的從齊國出發了,在長達近一個月的談判之後,宋文材和申天正兩人在齊國隆重的歡送下回了國——至少對外是這麼宣稱的,並且有隊伍在向倪國進發,在其他人看來,事實或許也就果真如此。
在馬車裡的自然不會是兩具屍體,可是也正如那已然逝去的兩具屍體般,馬車裡的人一個帶著刻板的冷漠,一個帶著溫和的微笑,經過精密的喬裝易容後,只要不是親密的人恐怕很難認出偽裝的兩人,畢竟,冷漠和笑容都不是裝出來的,他們自身就帶有這種獨特的氣質。
一路上“宋文材”顯得很興奮,他的嘴一直沒有停過,對於倪國他表現出了強烈的好奇,而墮藏是從倪國被帶回來的,所以他免不了會問上幾句,可惜的是墮藏已經完全失去了他在倪國的記憶,所以他並沒問出什麼情況來。不過即使是這樣他也不覺得遺憾,似乎問不問得出結果對他來說不重要,相反,或許問不出答案更加能刺激他對未知的期待。
墮藏被他問的心情煩亂,自從踏上去倪國的路後,他的心裡就一種有一種討厭的預感,雖然倪國對他來說也是一個全新的國家,可是在腦海中,或是在感情上,他依然留有著一種類似即視感的感覺,為了迴避這種感覺,墮藏主動岔開了話題。
“你為什麼要跟著來,這種危險的事情交給下人做不是更好?”
其實墮藏知道答案,在齊國作為刺客的時候,他早就將齊國所有的重要人物的情報收集了一遍。韋子衿,作為齊國的皇子,卻沒有北方人的勇武,他和他的大哥韋震天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感情卻又好的奇怪。韋子衿對倪國的文化有一種奇怪的狂熱,在其他的皇子在馬背上練習騎射的時候,他卻躲在房間裡去看被他的兄弟們嗤之以鼻的經典,這種奇怪的嗜好讓他在皇子中被孤立了起來,可奇怪的是,皇子中最為勇武的韋震天卻十分看好這個孱弱的弟弟,或許他比所有人都更早的預料到,戰爭需要的不僅僅是單一的體力。
墮藏並不反感韋子衿,因為他在韋子衿身上找到了同類的感覺,雖然韋子衿總是笑著,但是他依然能夠察覺到這個溫和的人心底裡潛藏的恨意,只有同類才能察覺到的,對倪國的仇恨。
因為韋子衿的母親是倪國先帝的女兒。
雖然事情很簡單,可是卻能解釋許多事,譬如無可奈何,仇恨,以及仇恨的延續。
同樣,韋子衿也能在墮藏身上找到相同的感覺,所以他並不需要解釋,他只是笑笑,答案不言自明。
墮藏看向窗外,窗外的風景悠然而過,馬車走的不快,甚至可以說是很慢。一方面,他們需要在行程上拖延時間,自然是越慢越好,然而走得太慢也會讓倪國生疑,所以悠然的速度是最好的。況且,倪國和齊國距離遙遠,以馬車為駕,又要帶著隨行的侍衛,即使是再快也是有限度的。
想到這裡,墮藏就想到了藏在自己長靴裡的那一把短槍。
當墮藏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的時候,他開始以為是魔法,因為世界上不可能存在如此迅速的暗器,也不應該存在。
然而隨著刺殺任務的進行,墮藏終於秘密接觸了一次製造這種魔法鋼鐵暗器的人,結果他見到的比他所想的更為驚異,因為即使是魔法,也不存在可以用鋼鐵轟開城牆的人,況且,這只是這世上最普通的器具,不需要進行長時間的修煉或努力,只要有了這種器具,即使是一個羸弱的病人也能隨時毀天滅地。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