搗蒜。餘己頓了頓,一手覆蓋在鍾二的手背上,一手從她的手心下面伸進去,慢慢的代替她的手按住青鸞……鍾二隻覺得膀胱要決堤,水上鬧了一通,她腦漿估計讓湖水沖淡了,竟把餘己身上有蛇的事兒忘的一乾二淨,猝不及防的遭遇,要不是身上的汗毛都溼貼在衣服上,能原地炸成一個人形刺蝟。實際上青鸞平時根本不會這麼猥瑣的亂鑽,它基本都是待在餘己的袖口,只是今天餘己和鍾二戲水了一通,它又極其的討厭水,現在餘己渾身上下,就這一塊兒地方勉強算乾的……馬車還在勻速行走,兩人一人裹了一個斗篷,湊的極盡,動作看起來也十分的不雅觀,鍾二幾乎能感覺到手下綠長蟲的暴躁,因為它正再她的手下掙動,只要它偏過頭來一下,這薄薄鬆鬆的一層中褲,根本也擋不住它的毒牙。好死不死好巧不巧,姜子寒這時候從神遊中回了神,見兩人的貼在一塊,斗篷垂下來幾乎就是兩人裹在一塊兒。“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姜子寒湊近驚見了餘己中褲下的形狀,以及鍾二手的位置,青筋瞬間凸起,不由分說的上去一把將鍾二手扯開。咆哮道:“不知羞恥——”勝在暴怒之下,姜子寒的動作也算不慢,鍾二手被猛的拽離,姜子寒本來還帶著一個甩的動作,打算將她甩到身後。只是他壓根就沒將人甩出去,鍾二不光抓他死緊,還哆哆嗦嗦的直接扒著他腿一跨,藉著他還蹲在地上的姿勢,就正好騎到他的後脖子上,揪著他的髮髻,心有餘悸的朝著餘己看。她看餘己單手在衣襟裡掏出一個小瓶子,手指推了三下,才將蓋子推開,靠在車壁上一揚脖子,把一小瓶應該是解藥的東西幹了。“它連你也咬?”鍾二背後靈似的趴在姜子寒的身後,探頭詫異的問餘己。“沒事。”青鸞當然是不咬他的,只是他剛才沒來得及撤手,青鸞咬錯了人。餘己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軟,沒了初次見面那種自帶的冷氣效果,還有一點點鼻音。鍾二領教過那條蛇的厲害,但餘己是養這玩意的,總不至於讓它咬死了。接來下的路程,就變成鍾二和姜子寒並排蹲在馬車後車壁,餘己自己坐著,好在很快到了府邸,三人依次下馬車,鍾二特意溜著餘己的身形,沒見他走路扶牆低頭吐血什麼的,想來咬的那一口,吃了解藥應該沒事。鍾二又打了個噴嚏,在早早等在門口迎她的針尖和麥芒的攙扶下,回了自己院子。在別院分道揚鑣的時候,姜子寒叫住了餘己,神色溫和的將他先前和餘己說的那番話,又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