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衫壯士的雙眼驚異的睜成渾圓之形,呼吸為之一窒。
“先殺了他們,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莫羽媚險些被這些鬼面徒眾凌辱,現在得救,往日裡劍客的狠辣心態又浮起,她除了劍術高強,也很會利用自己的美貌去驅使男人為自己去賣命,既然這褐衫男子一副色授魂與的情狀,那自己何不用此故伎?
褐衫壯士一怔,眼神忽然間恢復清明,頭一歪,昂然道:“說的好像我救你是圖你什麼似的,太小看人了!”
明月娘娘已經飄然身至,站在一群鬼面徒眾之後:“好一對狗男女!都這步田地了,還不忘記打情罵俏!”
褐衫壯士雙眉一軒,轉過頭去,怒目直視明月娘娘:“放你孃的豬瘟屁!”
就看到褐衫壯士手勢一翻,莫羽媚在身後只覺得眼前一花,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手法,快速的從背後箭壺中取出箭矢,然後連珠箭不斷,飛射眼前的鬼面徒眾。
莫羽媚心中暗凜,這般手法在大司馬府中或許只有那馭雷驚隼韓離才能及得,自己恐怕還不如他。韓離可是中原豪勇五士中的卓絕人物,這褐衫大漢卻是哪裡冒出來的,能有這般高強武藝?竟可與豪勇五士比肩?
鬼面徒眾轉瞬間便被射倒十數人,每一箭都釘在一個鬼面徒眾的面門眉心正中,狠準異常。明月娘娘拂袖震開射向自己的箭矢,飄身飛退。
“哈哈,瞧你不出,小小一個女鬼,能有這般靈力?”褐衫壯士一輪連珠箭畢,氣昂昂站在當地,被射倒的鬼面徒眾已經化作飛灰,輕塵漂浮,恍如淡煙。卻原來先前那股青煙正是身死的鬼面徒眾所化。
莫羽媚現在全都明白了,這些鬼面徒眾,還有這明月娘娘,他們都不是邪教妖徒,他們就是鬼,那傳說中猙獰可怖,食人為樂的鬼怪。
明月娘娘忽然吃吃的笑了起來:“我也沒想到,我在這裡聚人為糧,不涉凡世,竟然引來了一個斬魔士。”
莫羽媚心中一奇:“什麼斬魔士?是什麼人?”
褐衫壯士誇張的做了個詫異的表情:“有眼力啊,竟然知道爺是斬魔士?”然後語調一變,語氣多了份陰冷:“那你還不跑?”
話音剛落,褐衫壯士已經拔出背後所負的寬刃長刀,身如離弦之箭,騰地躍到明月娘娘面前,寬刃長刀泛起一股清冷的寒光,在血月映照下,竟折射出奇詭絢爛的光芒,直斬明月娘孃的頸項。
莫羽媚想到先前赫連厥也曾想割斷這明月妖婦的頸子,可是全然無用,現在已落得慘死,心中不由泛起悲慼之意。
明月娘娘卻好像很忌憚這柄寬刃長刀,飛速的向後退卻,同時雙手虛空一指,兩道若有若無的銀色氣流分左右直擊那褐衫壯士的腋下。
莫羽媚是見識過這明月娘娘虛空一指的威力的,銳蹼邪鶩和襲水江鷀都是歿在她的虛空一指之下,便是自己,也被她虛空一指,牢牢定在山崖之上。
莫羽媚很想上去出手相助,自己總也是武藝高強的劍客,雖然想利用那男子為自己賣命相救,但兩廂廝鬥,自己卻也沒有作壁上觀的道理,可是掙扎了一下,兩腿仍是似無知覺,動彈不得。
伴隨著銀色氣流,兩邊剩餘的數十名鬼面徒眾也嗬嗬叫著湧向那褐衫壯士。
寬刃大刀在銀色氣流將及身體之時忽然靈巧異常的劃了一個圈,氣流觸及刀身,頓時碎裂,同時刀身現出一股鋒芒,將靠近的鬼面徒眾們攔腰斬為兩截。
黑血灑滿一地,被斬成兩段的鬼面徒眾竟還在血泊中擺動身體,不過他們不是湧向褐衫壯士,而是驚慌的向後爬退。
褐衫壯士的刀勢不止,迅捷無倫的在那些爬退的鬼面徒眾天靈處劃了一道,鬼面徒眾的慘叫聲大作,盡都化作了青煙消散。
褐衫壯士看著躲開自己攻擊的明月娘娘,嘴角微微一笑,左手食指在腦門上彈了幾下:“我知道的,殺鬼,得斬在腦門天靈之處。”
明月娘娘臉頰邊由於莫羽媚飛劍造成的傷痕顯得異常刺眼,此刻卻還冷笑著:“知道的不少嘛,斬魔士。”更多的鬼面徒眾從黑色宮闕中衝出,卻不敢挨近那褐衫壯士,只能發出低沉的吼聲,圍在明月娘孃的身邊。
褐衫壯士大刀一橫,大喇喇的道:“我還知道,普通的鬼怪沒有勃起的能耐,除非是有大法力的。可是這些不堪一擊的小鬼是怎麼弄的?”褐衫壯士回頭看了莫羽媚一眼,又轉過頭來:“爺剛來時可都看見了,這些個小鬼胯下都鼓鼓囊囊的挺著呢,想幹女人那!”
被鬼怪姦淫然後被吃掉,女人會是什麼感覺,莫羽媚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