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讓自己微笑了起來,“是歐翊的意思?”
“是不是歐翊的意思都不重要,總之這場婚禮不能舉行。”陸夫人似乎不忍心再看秦傾的樣子,微微轉開了頭。
其他所有人依舊看著秦傾,目光之中有不解,有同情,也有鄙夷。
秦傾再冷靜,此時此刻臉上的微笑也保持不住了,然而她也沒有去看其他人的目光,只是輕聲道:“婚禮是我跟歐翊的,現在婚禮時間還沒到,他只是遲到了而已,他說過會趕得及來,他不會不來的。”
“初夏!”陸夫人終於又看向她,“我已經說了這件事就當是我們陸家對不起你,你又何必這麼倔強?等到歐翊來,事情不是搞得更僵?你這次回來帶給我們陸家的麻煩已經夠多了,現在是不是還打算將事情鬧大,讓婚禮辦不成的訊息全世界都知道?”
秦傾僵硬而筆直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周圍賓客說話的聲音卻漸漸地都大了起來,清晰地傳進她耳朵裡——
“她之前不是跟過慕秦川麼?後來跟歐翊放出婚訊,陸氏就接連被慕秦川搶了多宗大生意,這兩個月以來,公司盈利簡直慘不忍睹”
“原來就是因為她,那還真是紅顏禍水。”
“這樣的媳婦娶進門也不是什麼好事,這樣取消婚禮也好。”
陸夫人聽見那些議論,又見秦傾的臉色一點點蒼白起來,似乎終究還是不忍心,“你還是先走吧,婚禮如何也不可能舉辦了,就算歐翊還非要舉行婚禮,我跟他爸爸也不會同意。除非他打算用父母親人去換一個老婆,可是你難道忍心看見這種情形出現?”
秦傾有些懵,昨天晚上設想好的那些,彷彿一瞬間都成了虛無。她明明想要跟陸歐翊一起好好孝順他的爸爸媽媽,可是現在,卻似乎變成了要離間他們親子關係的元兇。
這樣的負罪感讓她覺得全身無力,明明是想要堅持等到陸歐翊來的,可是現在竟然有了退縮的念頭。
實在太無助了,面對著所有人的目光注視和議論紛紛,秦傾終究還是難過起來。
她忽然就有些想念爸爸媽媽,如果爸爸媽媽還在,此時此刻,她也不會處於這樣難堪無助的境地。
她眼眶有些紅,在場所有人都看出來,歐珣不忍心,想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