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未曾回過上海,可是卻依稀記得薛宏的模樣,便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得知薛宏是青幫的少堂主,自是不敢捅這個馬蜂窩,便又以證據不足,把人放了。
可是青幫如何能受這個閒氣,很快,丁繼善曾經做地的壞事便都被人給抖了出來,還有許多走私的問題,甚至還牽扯出了日本人,這幾年中、日關係交惡,如此私下和日本人做生意,那就是大罪了,丁繼善這時才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可是想要反悔,已是不及,只得跪到媚娘住的地方,拼命請罪,還一直不停的以兩個孩子的父親自居,求媚娘放過他。
媚娘猶豫了幾日,找了薛宏,放了他一馬,再找他寫休書時,他也不敢再做怪,忙忙地寫了,可是又想拿兩個孩子要脅媚娘,說要把孩子帶回家裡撫養,媚娘自是不同意,兩家倒又起了紛爭,可也把媚孃的性子給逼了出來。
媚娘還未過門,但是卻接手了青幫的生意,也不做其他的事,專跟丁家搶生意,她本是家傳的產業,還未出嫁時,便常和父親在一起處理生意上的事務,也是個極有天份的人,於是很快的,她便把丁家的生意搶了一大半。
丁繼善的生意越來越差,他知道自己是惹了大麻煩,而他的那位夫人,卻在這個時候,棄他而去,還帶走了自己的嫁妝,於是丁繼善徹底破產了,最終家也沒了,錢也沒了,終日流連於財坊、酒樓,最後失蹤了,再無人看到他的身影。
媚娘大仇得報,心願也了,自是準備著要跟薛宏成親,誰知道薛老爺卻有些不太願意,覺得媚娘是再嫁,還帶著拖油瓶,如何能做自己的兒子正室?於是怎麼也不肯同意,一定要薛宏先娶正妻,再娶媚娘過門做妾。
薛宏自是不同意,於是父子倆差點斷絕了父子關係,一干親近的人去勸,都鬧了個灰頭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