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功夫,但是,顯然是極為有效的,那些忍者雖然厲害,可是,似乎他們每一出招,都被三人給截的死死的,發不出來。
這三個顯然是同出一門,招式簡單、乾脆、直接,卻是最有效的攻擊方式,那幾個黑人忍者有些吃力起來,其中一人吼了一聲,似乎是什麼暗號,緊接著有更多的人向三人圍來。
這時孫國強忽然嘿嘿笑了兩聲,大聲道:“真沒想到,你們一天地會的人不只是反賊,還是賣國賊,竟然和倭人狼狽為奸
黑衣人沒有人回應,這時秋謹也罵了起來,道:“你們國姓爺好不容易趕走了荷蘭人,你們卻又引狼入室,賣國賊,你們國姓爺若在,也要扒了你們這幫漢奸的皮。”
“閉嘴人
“呸人罵誰?
“罵你一個黑衣人加強了向秋謹的攻勢,這時這一方有幾人忍不住笑出了聲。
卻聽秋謹笑道:“不錯,不錯,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是賤人。”
誰知她一分神,手勁松了一下,被那個黑人搗中左肩,痛呼了一聲,往後退了兩步,孫國強聽到她的聲音,忙大聲問道:“秋小姐可好?”
“放心,我沒事。”
兩人的話音剛落,忽然有人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叫了一聲:“住手
在裡面戰成一團的幾人停了下來,那個叫住手的倭人,忽然定定地看向秋謹和王月欣二人,用他那爛到家的中文問道:“你們可是一個興秋,一個興王?”
“嘿嘿,你姑奶奶是姓秋,怎麼了?”
“哼,可是你們帶著人馬攻入東京的?”
“是又如何?我現在都有些後悔了,早知道當初也不要一念之仁,放過了你們那什麼狗屁天皇,直接廢了他,也不用我們現在這麼麻煩了。”
那幾個倭人的眼神變的殘酷了起來,手中的刀也握的緊緊地,其中一人道:“崔先生,這兩個女人交給我們了,她們是我們日本的仇人,我們要親自動手,殺了她們
們的同胞報仇。”
黑衣人中唯一的一箇中國人到他的日本同盟叫了他的姓身顫了一下,眼睛往周長老的身上瞄了一眼,周長老此時的心情真不知道應該如何來形容,他現在恨不得把那個蒙著面的崔友山給撕的粉碎。
看向崔友山的目光經變的極為凌厲,崔友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往後退了一步是緊接著,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一樣,道:“好,酒井閣下們小心些,不過這個大殿裡的人,一個活口也不能留
“崔先生,放心吧。”說著那幾人,竟然打算舍了孫國強,全都同時向秋謹和王月欣二人攻去下的人又往周長老和兩個一直護在外面的人打在了一起。
孫國強大驚,衝了過去二人手中接了兩個對手過來,可是卻也只能攔得一時幾人似乎已經瘋了,進攻時本不再加防,都是拼命的手法,孫國強還能應付,可是秋、王二人雖然身手也不錯,也是久經戰陣的人,但是她們不只要學功夫,還要念書,還有許多雜務要她們二人去經手,所以她們又如何能和這些從能拿刀起,就拼命練功的人相比?很快便被逼的手忙腳亂了。
秋、王二位夫人自己的女兒遇險,不時發出一陣驚呼,梅香站在陳青雲的身後,急的跺腳,問道:“少爺,咱們怎麼辦?”
“梅香,這崔友山似乎是打殺了周長老滅口了,如今也顧不得了,你去幫那二位小姐,我去幫周長老。”說完陳青雲主僕二人,便分別向圈外走去,各自出手了。
兩邊有生力加入,各都鬆了一口氣,秋謹、月欣吃驚的看著梅香過來幫忙,而且身手不弱,都是又驚又喜,放下心來,凝神對敵,秋、王二位夫人見有人幫自己的女兒,也都鬆了一口氣,可仍是一臉著急的看著兩個女兒。
陳青雲站到周長老身側,卻是其人一概不予理會,只向崔友山一人出手,崔友山吃了一驚,不知道這個年青人是誰,他雖是天地會的分舵主,可是新總舵主繼位後,他卻從未回過臺灣,所以並不知道,眼前的這位是他們的總舵主,一心想的,就是要殺了周長老,避免他出去後,告訴別人,自己跟日本人勾在了一起。
這件事若是傳了出去,:己鐵定是會被會規處死的,所以他今天絕對不能放了周長老出去,只有等以後再向魯長老解釋了,想到這兒,他攻向周長老的招式也越來越兇狠,完全不留餘地,可是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年青,攔住了自己,且功夫也是極高,竟然比周長老似乎還高明瞭一些。
他能殺了周長老,心裡更加慌亂了起來,招式也漸漸變的凌亂起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