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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恐怕就要倒黴了。而鄭遠池能去的地方,也只有她的地盤初月不敢涉足。

陳芸只得暫且忍受鄭遠池在她的房裡度過一段時日。先是吩咐青璇蘭芳伺候鄭遠池換了衣服,又換了被褥服侍鄭遠池躺下,最後陳芸才給自己打了地鋪,待一切收拾好,兩個丫鬟也吹熄了燈退下了。

“芸兒,我真想我們有個新的開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鄭遠池的聲音傳到耳畔。

陳芸再傻也聽得出來,鄭遠池這話的意思,可是太晚了。她閉上眼睛,裝作不知。

鄭遠池半日沒聽見迴音,也當陳芸睡著了,自己也忍著不適閉上了眼睛。

一連幾日,鄭遠池都是在陳芸房裡歇下的,陳芸託公主的關係,花重金買了雲南白藥,再加上鄭遠池的傷本就不重,所以傷好的很快。

鄭遠池每日三點一線,給母親請安,上朝,下了朝就來陳芸房裡。府中愛嚼舌頭根的丫鬟婆子還納悶,這柳姨娘懷了孕怎麼倒失寵了呢?看來,這三夫人還是很有一套的。

老太太雖然是偏心自己外甥女的,可是初月能保下孩子本就不合規矩,若是鄭遠池能安撫好陳芸,老太太也無話可說。所以,初月常常跑到老太太面前掉眼淚,老太太也只得勸著,“再怎麼說,她也是做大的,池兒也不能太冷落了她。你又有著身孕,自己當心著些,池兒不去你那兒也是愛惜你。”

外人看陳芸一時風光無倆,老太太讓著她,又重新得了丈夫的寵愛,對外又和皇帝的妹妹交好,正是人生得意時。

第三十八章

陳芸始終未忘記毓秀的囑咐,也曾旁敲側擊的向鄭遠池打聽,璋王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鄭遠池也聽其他大臣私下議論過,不過他聽著都像是無稽之談,也就沒往心裡去。但是璋王這麼久不上朝,鄭遠池心裡也覺得奇怪,不過作為一個幹了大半年都沒升官的小編修,他謹遵著“管好自己的事就行”的自覺,並不對和他無關的事多加打聽。

“鄭遠池,我覺得你乾脆辭官告老還鄉算了。”陳芸對自己這位絲毫沒有事業心的丈夫感到非常無語。上了半年學不知道老師姓什麼;上了半年班不知道老闆叫什麼,陳芸真的很好奇鄭遠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雖然她遲早要和這個人脫離關係,可是就算是一個普通人,陳芸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鄭遠池點頭附和她,“我也覺得我不適合做官。”

陳芸當場吐血。

於是,陳芸只能非常喪氣的和毓秀表示,她幫不上什麼忙了,她家相公是個一問三不知的主兒。

而在毓秀急的繞著璋王府的門牆打轉之時,孟璋倒是一臉愜意的坐在自家院裡百~萬小!說。

整日如此,孟璋的生活很規律,除了睡覺休息,大部分時間待在院子裡,不是飲酒就是讀書,劍都不曾舞。

皇上看了關於璋王府動向的密奏,狹長的眼睛微微眯起,一旁侍候的太監總管李公公見皇上這陰鬱的神色,大氣都不敢喘。而這個時候,不怕死的毓秀長公主又前來求見。

瘦弱的小太監跪在殿下,等著皇帝的聖意,這些日子長公主日日求見,皇上日日不宣,小太監估摸著今日的答案也是一樣的。

“宣。”

毓秀得知皇上終於肯見她了,瞬間喜出望外,見了皇帝連禮都沒行。

毓秀向來沒規矩慣了,有時候見到太后都不行禮,也沒人在禮數這方面苛求她,可今日,皇帝卻當著太監宮女的面把毓秀訓斥了一頓,訓斥完才叫奴才們退下。

毓秀心裡委屈,但想到這幾日南方鬧水災,一些災民造反把官府都給砸了的事一定讓皇兄很煩心,所以難免脾氣不好,想到這裡,毓秀也就沒了脾氣。

待皇帝數落夠了,毓秀才敢問他,“皇兄莫要為臣妹動怒了,氣壞了身子像二皇兄一樣可如何是好……對了,二皇兄到底生的什麼病,為什麼臣妹每次去璋王府,侍衛都不讓臣妹進去呢?”

“孟璋沒病,是朕將他關起來了。”皇帝無視毓秀吃驚的目光,淡淡的道,“你代朕走一遭,將朕的密旨交給他,他接旨朕便放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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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再見到孟璋的時候,孟璋正坐在自家院裡看《茶經》。

“二皇兄,外面日頭這麼足,怎麼不回書房百~萬小!說?”毓秀見孟璋一身素衣裝扮,又聯想他在這府中被禁錮了多日,不免淚水漣漣。

孟璋心道,橫豎也是個監視,不如他就大大方方的在院裡做事,也省得那些皇帝派來的人費盡心思上房揭瓦的監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