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正欲反駁,卻聽王夫人氣勢洶洶地罵道,“哪裡來的小雜毛,竟這般詛咒我兒?來人啊,給我打……”話音未落,一名丫鬟迅速跑到她身邊,把宋掌櫃最近的事蹟一一告知。
王夫人骨子裡還是迷信,不敢輕易得罪此類人,忙擠出笑臉賠罪,然後悻悻離開。
周妙音衝有姝略一拱手,勸說道,“宋掌櫃,令兄的死雖是我引起,卻也是他自作孽不可活,你若心中有怨,咱們私下解決,不要鬧到醫館裡來。擾了我倒是其次,莫擾了病人求醫。”
令兄?宋忍冬?他與我有何干系?有姝正欲開腔,就見主子大步而入,面色鐵青,“宋有姝,你那牌子是怎麼回事兒?”暗衛只稟報了曹莫言一事,並未說他換了牌子,故而郕王差點被閃瞎眼。
正想酸周妙音幾句的有姝立刻慫了,囁嚅道,“就,就是那麼回事兒啊。”
“你怎如此任性?天王老子也不救,這句話是你能說的?快些把那四個字塗掉,免得被人抓…住把柄!”郕王儘量壓低聲量,見少年梗著脖子不動,只得命暗衛前去處理,末了扶額嘆息。
周妙音見二人貼在一起竊竊私語,你拽住我衣袖,我握住你肩膀,姿態密不可分,心中不免升起某種古怪的感覺。她正欲上前打招呼,就見張貴拎著一個小箱子進來,諂媚道,“宋掌櫃,王爺蒐集了許多珍貴醫書,現在全擺在仁心堂門口,您快回去清點清點。”
“你送我醫書做什麼?”有姝是個狗性兒,犟一會兒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