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飛了起來,其中也包括須佐要的那張東風。第一個照面,張天涯就先勝了一籌,讓須佐撲了個空。
接著兩人再次出手,目標都是那一張東風。但張天涯算計了須佐一次後,佔到了少許的主動,先對手一步將東風搶到了手中。不過須佐並不甘心,他沒有改抓其他的牌,而是繼續去奪張天涯手中的那張東風。
張天涯自然不會讓他得手,在須佐的手達到之前,四指一曲,用寸勁將須佐的手彈開。兩人同時又對視力了一眼,須佐的眼中閃出一絲怒色,而張天涯的嘴角卻掛著一絲嘲弄的笑意。第二個照面,張天涯又一次搶到了主動。
兩人只是對視一眼,馬上開始繼續拿自己想要的牌。不過之後都相對比較和平,在沒有出現兩人搶奪同一張牌的局面。
兩人的動作都十分快,旁人只能看到漫天的手影,卻看不清楚兩人的具體動作。當然,說的是那些普通的侍衛、靈官。那些修行了幾千年的老傢伙則不在次列。
過程說起來很慢,但實際上都是數息之間發生的事情。從麻將被震飛起來開始,到麻將落回桌面之間的短暫時間內,兩人都已經將牌擺好,整齊的碼在桌上。
張天涯的牌面是十三么,也就是說有十三個機會可以和牌。而須佐拿到的是萬子清一色,有九個機會可以和牌。表面上看來,張天涯多了四個機會,贏面應該要大一些,但須佐坐莊,有先拿牌的權利,所以兩人現在是平分秋色。
須佐得意的一笑,從碼好的牌頭抓起一張拍在桌子上。不過他的笑容馬上凝固了,因為他先前明明記得那個位置應該是一張八萬,可是現在卻出現的是五筒。更可怕的是,他居然沒有發現張天涯什麼時候作的手腳。
“五筒!”須佐暗自慶幸自己的嘴慢了一點,要不上來就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