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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頂不住了大家一起完蛋。何況情況雖然不好,可還未必壞到哪兒去。於是他繼續。

“你以前是不是作了什麼大案子?”鄭十八隱約聽老弗哲管厄圍叫作“小盜賊”,以她的輕身功夫,倒很適合幹這一行。

厄圍思索了一下,“我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盜賊。有什麼值得注意的?”

“哦,普通的就可以了。在我們那,小毛賊捉也要暴打一頓,重的要監禁,甚至咔嚓。”說著作了個砍頭的動作。跟她說槍斃也一定不明白,徒費口舌。

“哪有那麼嚴重?”厄圍有些驚奇。

“賊嗎,用不正當的手段得到他人或集體的財物叫偷,偷的人就叫賊。”鄭十八一板一眼的說。

“你們那裡也太古怪了。整個大陸上恐怕只有你們那裡這樣說。”厄圍辯解:“在我們這兒,或者說整個大陸大多的地方,反正我所知道的,有一部分人修煉一種功夫,可以很好的隱藏自己,並且可以讓人不易覺察的行進。在戰爭的時候,他們會作為軍隊的斥候,或者是搞一些刺殺,諜報任務。沒有戰爭的時候,不被軍隊留下的,或者本來就留在民間的,就作一些盜竊的事。但他們絕大多數只是為了生活,而且同時還作一些幫助窮人的事。所以盜賊這個行業並不是多麼可恥的事,相反各國還有正式成立的盜賊工會。”

這是鄭十八所料不到的。他想,如果原界有哪個國家成立了這種組織,一定是黑社會性質的,那肯定會成為國家公安機關的重點照顧物件。

厄圍畢竟還圍成年,解釋完自己的事,還不忘了反擊鄭十八:“看你小小的年紀,卻能觀察的這麼詳細,你的來頭一定不小吧?”

“那是。”鄭十八可不管是什麼環境,開玩笑或者說調笑自己心儀的女孩子,是手邊的活計,或許正因為這一點,那個虛無的老天爺才報應他沒有女人。

“我曾經殺人越貨,偷盜搶劫,調戲女人,包括良家婦女……等等,還有像你,你這樣的,女孩子。你怕不怕?”

厄圍又氣又笑。“我怕,我怕死你了。我怕你不丁點兒的人兒全是壞水作的。”

說完自顧向窗外觀察。

鄭十八好像牛皮破後的的吹鼓手,不尷不尬的站在那裡。

兩天過去了。

鄭十八捱餓也沒這樣過。明明知道衛兵換崗是作什麼去了,可自己卻偏僻要捱餓;明明聞到了讓肚子都鳴不平的氣味,可偏偏又無能為力。

顯然厄圍應對這種情況比鄭十八要成熟。她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雖然也勸過鄭十八,但直到無可奈何之後,十八才在厄圍的旁邊坐了下來。

這並不是說厄圍比鄭十八更成熟,而是對於眼前的事情鄭十八還沒有遇見過。在原界,自己也曾經進過公安局,但那都是因為見義勇為,自己是正義的一方,即使進了公安部也沒事。可在這裡,誰知道這鬼市政廳有什麼樣的法律。如果有法可依倒還好了,就怕有什麼貓膩。

“或許我們身上有他們想要的東西。”鄭十八忽然想到了老弗哲的話。

厄圍聽了也是一凜,伸手摸了摸背後的弓囊,就是那個布包。

鄭十八說:“你那弓一定是有來頭的。”

厄圍靜靜的坐著:“這弓是族傳的,叫霧號。我們族有兩個分支,一支是我和爺爺;另一支是族長和其他的族人。每這弓就由兩支輪流保管。”

“那由誰保管呢?”鄭十八對於未知事物,神秘事物,其特規則的興趣是很大的,尤其對厄圍的事早就想一解為快了。

“保管弓的那一支,叫弓門。弓門每代都會出一個咒女,她就代表本支保管這弓,直到她,出嫁。這弓就交給另一支保管。”

“那怎麼選咒女呢?”十八問。

“不用選,只要輪到哪一支作弓門,自然就會出現咒女。”厄圍有些黯然。鄭十八雖然有一百個好奇心,也不好意思繼續追問。

出去的方法想了千千萬,如果硬砸門,也不是沒可能破門而出,但勢必會引發魔法鎖,驚動警衛部隊。就憑兩個被餓了兩天的孩子,恐怕也不會脫身。要想挖地道,也不現實。我們的鄭先生,用老弗哲送的小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石縫上摳下一小塊石頭——能刻動和能挖洞是兩碼事。而據石牆的厚度來看,如果想悄無聲息的打出一個洞來,起碼也要六七天,那時候,不累死也餓死了。

鄭十八現在正端詳者那石子。“可惡之極,不知是什麼石頭,這麼硬。”

“是地亞石。用它們雕的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