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隱隱約約的清淺的小酒窩,他的目光溫柔繾綣。
“我知道,”他依舊是端於雲端的出塵的姿態,可嗓音目光裡卻全是溫暖的縱容,“我也很高興。”
他頓了頓,摸著葉檀的小腦袋,靜靜地重複,“非常高興。”
後面婚禮正式開始的時候,葉檀才知道玉白衣做了多少準備。
她在婚禮上看見了幾乎所有學生時代,還有工作之後的好友,包括她的老闆上司,還有她的家人,這些都是玉白衣一個電話一個電話,一封封請帖認真請過來的。
婚禮主持是《生殺》的吳導,吳導拿著麥在臺上非常嚴肅地說,“今天會站在這裡當婚禮主持,我表示我自己都很驚訝,畢竟我是一個專注拍戲的導演。”
“我問玉小子幹嘛找我,他說我是他們媒人之一,誒我就奇了怪了,我怎麼就成為你們媒人了,”吳導頓了頓,接著說,“不過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不用隨份子錢,挺好的,那就答應吧。”
“但是,虐了我們劇組兩個多月,”吳導轉折,冷哼了一聲,“其他兄弟我不理,在劇組裡待過的,今天沒把玉小子灌趴下,你們服氣嗎!”
劇組人異口同聲:“不服氣!”
深受傷害的唐啟陽湊熱鬧,“必須灌趴下啊!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出來混的,遲早要還!”
葉檀一想到玉白衣是個一杯倒的龍,聽著話立馬急了,“誒!不行!他不喝酒!”
結果她的大學同學和公司同事全在起鬨,“別隻算劇組!把我們也算上!我們公司裡出朵豔壓群芳爭口氣的花容易嗎!!!都沒自產自銷就被挖了牆角!是爺們能咽這口氣?”
然後……好好的婚禮……就鬧成全去給玉白衣灌酒了……
伴郎全是木有用的……他們是灌酒灌得最開心的……
葉檀和一群伴娘目瞪口呆。
看著玉白衣被一群男的圍著,深知玉白衣酒量的葉檀想去救場,結果被自家哥哥架走了。
“把我妹子就這樣騙走了,”葉溫冷笑,“還不興群眾替我們孃家人出口氣嗎?”
葉爸附和,“是該好好罰罰酒。”
葉檀:……
“那是我男人,”葉檀正兒八經地說,“我心疼。”
看著葉爸一臉“嫁出去的女兒果然就是潑出去的水”的表情,葉檀又迅速補了一句,“他酒量很差,真的,一杯倒的那種。”
葉檀還要補刀,“我記得爸你也是一杯倒,同是一杯酒倒人,相煎何太急。”
葉爸:“……”
葉夫人拉過葉檀的手拍了拍,“今天很漂亮,”她一手挽著葉爸的臂彎,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