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卜嘆了口氣說道:“自是千真萬確,蒙古素來善騎射,身體比我中原男子強壯數倍,若不是我中原之地,地大物博上品武學層出不窮,恐怕蒙古大汗早已攻來,我主盟蒙一來此舉大失民心,西北邊境子民連年遭受蒙古騎兵騷擾,對蒙古部落更是恨之入骨;二來一旦與此刻風頭正盛的北辰開戰,周圍南蠻和東邊海上島國—本陽國定來分一杯羹,到時南方、東南和東邊陡起戰火,很有可能做了他人的嫁妝啊,對於這事我曾提起過,但是直到現在我才知道聖主之心了—原來聖主早有尋盟滅北辰之心,但無奈無人提及更無強大盟國可尋,這幾日公孫疾那老頭響應聖主之意,再有蒙古強大軍力之實,聖主恐怕早已聽不進去他言之論”
臨安侯聽後問道:“北辰劍宗此刻不是群龍無首嗎?宗主未定此刻不是攻伐北辰最佳時刻嗎?”
神卜笑道:“岳父不妨聽我來述:現在北辰東南和西北堂兩堂,或遭水患或被滅堂但是南堂兵力充裕,雖有南蠻攻擊南堂但是不知為何南蠻退軍,這是何為?岳父不要忘記,北辰四公子辰鼎乃毒界界主之女婿,毒界號稱三不怕之域: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國,試問天下那個國家不怕死的去招惹毒界?加之岳父可知數月前西南火併,將西南匪流地鱷潭搞垮之事?”
臨安侯點了點頭說道:“聽說了,聽說辰鼎親自率兵出戰將西南匪全殲於威虎嶺?”
神卜點了點頭:“但是我卻知道辰鼎在江湖上素來與匪流要好,在北辰最缺乏兵力對戰西南匪患之時,忽然冒出一支奇兵突襲了西南匪寨,切斷西南匪潰退之路,我想岳父應該也懷疑這兩者之間似乎也太巧了吧!”
臨安侯扶著鬍鬚說道:“現在南方基本都是北辰的了,不好動啊,我朝地方軍隊戰力遠不及聖域軍隊戰力,一旦動手,南方淪陷啊”
神卜點了點頭說道:“再看東堂和西堂這二堂一個是剛剛得到堂主大位一個幾乎全部被滅堂,但是先看西堂之西喇嘛以及佛教聖地,岳父您應該知道辰鼎為喇嘛教外教弟子吧,每年辰鼎都向喇嘛本教敬獻香火錢財,致使喇嘛才有今日之繁盛,一旦辰鼎書信一封請求喇嘛助北辰西堂建堂,我想以喇嘛知恩圖報之性定然相幫;再論東堂雖為北辰東堂實為我朝東堂,素來東堂海上征戰絕不次於本陽國,先皇時期更是有圍島警告之行,一旦戰亂東堂一撤,聖朝東境危矣”
臨安侯大驚道:“北堂和西北堂兩堂現在又歸順辰鼎,東北堂雖遭雪災但是並無大礙,如此天下情勢,北辰劍宗動不得啊!聖主的確草率了”
神卜點了點頭說道:“岳父,還望你老人家能夠勸說聖主幾句,小婿實在不忍心看到我朝就此止步”
臨安侯說道:“嗯,你安心去西北吧!讓小女陪你去,若是在塞外過的不習慣那就修書一封,我便告知聖主調你回來!”
神卜站起行了一禮說道:“嗯,一定,至於勸說之事那就有勞岳父了”
臨安侯擺了擺手說道:“趕快去準備準備吧!”
神卜忽然想起一件事說道:“岳父小心一人”
臨安侯剛站起準備還朝服聽聞駐足問道:“何人?”
神卜說道:“公孫疾,此人陰險狡詐,現在又得聖主寵愛,實在得以小心”
臨安侯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路上保重,我就不留你晚飯了”
“報,大汗特使書信”一位蒙古勇士報道
“念”蒙古勇士看著一張佈滿蒙文的書信念了起來,辰鼎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我軍得勝啊!”
蒙古大汗說道:“哈哈,那還用說?賢弟現在你可想清楚了?”
辰鼎擺手說道:“大哥此話何意,賢弟早與大哥心手相連,滅掉聖朝之心,待我回宗,你我二人裡應外合一起剿滅聖朝,建我蒙古王朝”
大汗一聽高興說道:“賢弟真有此心,來我們寫封盟書已告天下”
辰鼎笑道:“來”說罷蒙古大汗派上兩個蒙古妖嬈女子捧上兩份盟書,辰鼎看了看無非就是聯盟對抗聖朝之說,辰鼎持筆刷刷寫上大名,摁上了手印,辰鼎心中說道:待我回宗定當雪恥
“報,聖朝使臣前來拜見”一名蒙古勇士報道
“這…大汗我先退下了”辰鼎看著大汗說道
大汗說道:“無須會見,拉下去砍了”
辰鼎大驚說道:“大汗說不定還能撈點好處,何樂而不為?”辰鼎以為來者是神卜,擔心蒙古大汗殺了聖朝名士,毀了大才
大汗點了點頭說道:“那好賢弟在那屏風後面躲會,我就見見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