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仁皓看了眼郝東覺手裡那著的拿個布偶。這是一個仿照帝國海軍年輕軍官的樣子製作的布偶,惟妙惟肖的,不過卻讓人覺得很不順延。
“他媽的小日本!”常薦新直接就將手裡的那個禮品盒丟到了海里去。
“老常,你這是幹什麼?怎麼說這也是日本人送的禮物吧。”郝東覺有點不解地看著有點反常的常薦新。
“你愛留著就留著吧。”常薦新冷笑了一下,然後也點上了煙,“你知道日本人的布偶是用來做什麼的嗎?按照日本的習俗,布偶是用來紀念死人的,你願意留著?”
郝東覺一愣,然後像是觸了電一樣,把手裡的布偶丟了出去。“他媽的小日本,真是不懷好心,既然詛咒我們。”
談仁皓笑了起來,他在上艦的時候就把那個如同侏儒一般的日本女人送的禮品給丟到海里去了,根本就沒有帶到戰艦上來。
“該死!”郝東覺擦了擦手,好像被什麼東西把手弄髒了一樣,“他媽的小日本,下次再到長崎,那裡肯定已經變成廢墟了!”
談仁皓笑著搖了搖頭,他只是覺得,日本人居心叵測的搞這些鬼把戲很下作,就算是一個理智點的人,都不會相信什麼詛咒,鬼神之類的東西吧。這時候,一架水上飛機從東面飛了過來,然後降落在了“李靖”號旁邊的海面上。飛行員的技術肯定很出色,“李靖”號根本就沒有減速,而水上飛機仍然很平穩的靠上了戰艦的左舷。
就在郝東覺不斷的咒罵日本,談仁皓與常薦新在一旁看熱鬧的時候,廖漢翔將軍的勤務兵找到了他們。
“少校,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