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沸火,比之他上次差點走火入魔的時候,還要強烈得多,他不敢怠慢,忙以清源心經引導真氣,迅速散去,身上的內傷外傷,也在迅速的修復癒合,全身的肌膚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柔光。
範天波首先感覺到了不對,忙叫道:“徐玉,別傷了我師妹。”口中說著,也不顧重傷在身,拼命的跑了過來。
徐玉冷笑,神念一動,抓住了原本被上官英握在手中的泣血魔刀,對著他投擲了過去,範天波身行一偏,險險的閃開了魔刀的攻擊,正準備設法救上官英,猛聽得空中一聲雷鳴,一個聲音怒吼道:“和平島的雜碎,敢到水雲軒來撒野,老子一斧子劈死你。”
人隨聲道,曾大牛如同天神下凡,閃電斧帶起一陣狂風,對著範天波頭上砍了下來。
範天波嚇了一跳,忙就地一滾,狼狽不堪的避開了他這一斧子,心中卻不禁苦笑,暗想自己等三人出門沒看黃曆,今天這樣的日子,根本就不適宜出行,來了這麼一個煞星,看樣子今天只怕是連小命也得賠上了。想到此,不禁又暗自憎恨上官英,若非她執意要殺徐玉,又怎會把自己等三人都弄得這般艱難處境?
王武賓見了,忙翻身就地一滾,揀起了地上的泣血魔刀,迎上了曾大牛,同時叫道:“範師弟,你快走,我擋住這傢伙。”
“想走,你做夢吧!今天,你們三個誰也別想活著離開。”楊先之的聲音如同來之地獄,冰冷的可怕。而他身後跟著阿大,阿大的手中抓著一個人的頭髮,硬生生的把那人從地上一路拖著過來,而那人,赫然就是上官轅文的侍從清兒。
徐玉這時已經散去了體內那股澎湃的真氣,只覺得經脈通暢,內力似乎又增進不少,而身上的傷,包括昨天的燒傷,皆已經痊癒,心中大喜,看了看目前的形勢,眼見自己這邊又來了楊先之和曾大牛,王武賓和範天波倆已經身受重傷,如果現在自己想也殺他們,已非難事,但想到上官轅文,不管怎麼說,這兩人既然被他委派為和平聖使,必定是他中意的弟子,若果真殺了他倆,必定讓他傷心。正自猶豫之間,楊先之走到他面前,眼見他全身血汙,衣服破爛,連頭髮都一併散開,披在身後,不禁驚問道:“你怎麼了?”
徐玉還沒來得及回答,曾大牛忍不住破口大罵道:“你早點死哪去了,現在才問這馬後炮的話,小心惹得老子性起,連你小子也一斧子劈了。”
徐玉終於明白了什麼叫蠻不講理——而楊先之也正一獨子的火氣,聞言怒道:“你他媽的什麼東西,等我先解決了這兩個和平混蛋,我再把你扔湖裡餵魚去,我操你祖宗十八代,難道你師傅沒教你禮儀嗎?簡直就是野人一個。”
楊先之平時的高貴禮儀、溫文爾雅的形象在碰到了曾大牛的時候,全都被他自己踐踏到了腳地下,粗魯的罵話比之野人也不多讓。
曾大牛一聲怒吼,滿腔怒氣發洩在了那個倒黴的王武賓身上,閃電斧雷鳴不至,一斧重似一斧的對著他砍了過去。
徐玉看了一眼,眼見王武賓雖然有泣血魔刀在手,但胸口的劍傷卻鮮血直流,根本就沒有抵禦的能力,只是勉強的躲閃著閃電斧的強勁攻勢,當即忙叫道:“住手!”
曾大牛怒哼了一聲,不甘願的退後了一步,看著徐玉道:“難道你竟然不想宰了這兩個龜蛋?”
王武賓眼見曾大牛退開,手上壓力一鬆,幾乎就要站立不住,一手捂胸,一手以刀駐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徐玉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道:“看著令師的份上,你們兩個走吧!”
範天波傷得略輕,這時候忙扶住了王武賓,看了看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上官英以及被阿大逮住的清兒,苦笑道:“徐公子,既然是看在家師份上,那能不能請你也放了英師妹和清兒?”
“不行!”徐玉想也沒想,斷然回絕道:“這兩個人,一個欺師犯上,一個背叛主人,那是死有餘辜,哼,給我帶個口信給你們的祖師爺,讓他半個時辰之內,讓令師到水雲軒來一趟,否則的話,我就把這兩人凌遲碎剮。”
楊先之不甘心的叫道:“就這麼放了他們?”
徐玉點了點頭,道:“要不怎樣?”說者又恨恨的對王、範兩人道:“還不快滾!”
王武賓和範天波相互看了一眼,轉身一言不發的離開,歷代以來,和平聖使混到他們這等丟臉地步的,好象還沒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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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合作尋寶 第十三章
徐玉眼看著王武賓和範天波兩人狼狽的離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