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太多,埋下一顆種子,總有收穫的時候。一個吻、加一塊廢鐵,換來一招暗棋,甚至以後很可能會成長為參天巨樹,何樂不為?”
頓了頓,接著補充道。
“況且,她並沒有完全騙我。”
皇宮御書房中,李倓憤怒的將奏摺通通推到地上,嚇的身邊伺立的太監“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心情越加煩悶,眼中閃過一縷兇光,卻又生生壓制了下去。
平復下躁亂的心緒,這位承天大帝再次變得威嚴,變得喜怒不形於色。
“平身,此事與你無關,退下。”
聽到那悅耳的金口玉言,小太監如蒙大赦,戰戰兢兢退了出去。
“楚翔……”李倓神色複雜,夾雜著畏懼、怨恨以及貪婪。
“宣,壽王李瑁,進宮見駕!”
一道聖諭,經過九重宮闕,快馬加鞭傳了下去。
那極富穿透力的尖銳嗓音,聽的人直起雞皮疙瘩。
宮中,幾隻白鷺似乎被這駭鳥的魔音驚起,排成一行飛上天空。然而,不知從何處射出一柄無情的長槍,將其穿成了一串血葫蘆。
天羅地網,蠅蟲難入。皇室的威嚴,從來不是閒雜人等可以挑釁的,就算是天上的飛鳥也不例外。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安祿山亦在臨時建立的行宮中,急的像蒸鍋上的蟲蟻,團團轉。
“該死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影先生的訊息!”
老安朝著左右怒吼道,一身肥膘,瑟瑟顫抖,也不知道是怕的還是氣的,估計後者居多。
想到那莫名其妙失蹤的影,想到同時失蹤的七葉雪蓮,心,不停的滴著血。
那可是承載著他所有希望的寶貝啊,習武之路千辛萬苦,只是天地間總有那麼一些靈物,妙用萬般,譬如這七葉雪蓮就是足矣讓吞服者功力大進的靈藥。困守先天初期十年,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就指著它了啊!
幽州境內,某處無名山洞,李凡盤膝而坐,身上湧動著濃濃黑氣,好似地獄爬出的惡鬼。
良久,方才收功,待那詭異的煙霞俱都吸入體內,李凡睜開了眼睛,眸中精光四溢,豈不正是神魂痊癒、功力大進的標誌!
“先天內力三千點,相當於一百五十年精純功力,雖然還未達到先天巔峰,但是配合上那一身遁術,這個世界還有誰人是我敵手,哈哈哈……”
仰天大笑,李凡眼中兇光愈盛,似乎,翻身的時候到了。
“你們給我的,我會千百倍的還給你們。英王?夜魔?哼哼!就先從你開始,誰讓你最好找呢。”
“還有,阿卡玲娜,在殺死你之前,我一定要將你玩弄一萬遍!”
一抹黑影閃過,洞內變得空無一物,除了遍佈滿地的蟲屍,和那回蕩在空氣中,怨毒的餘音。
十幾裡外,阿卡玲娜忽然從冥想中驚醒,心頭不知為何湧起如潮熱血,眼皮更是跳個不停。
魂驚肉跳,心血來潮!
想也未向,急忙接連朝自己釋放了兩個法術。
“魔息術”“陰影術”。
而後蜷縮在樹下,若不仔細看的話,只會被人誤認為是一團影子。
片刻後,遠處飛來一道黑影,靜立到樹冠之巔。
狐疑的看了看四周,李凡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遂輕踏枝葉,電射離開。
西京城,還遠著呢。
深夜,萬籟俱寂,依舊是御書房。不同的是,所有宮女太監,甚至連護衛,都被遣到百丈之外。
看著頹廢的李瑁,年輕的承天帝目光深處閃過一絲不屑,為了一個女人,至於嗎?
“王叔啊,你這般頹廢下去可是不行。”
李瑁抬頭看了這位大帝一眼,沉默著,眼神中滿是死灰。
“哼,李瑁,你可知楊玉環已經離開皇宮!”
重病還需猛藥醫,對那等心死之人,只有在他身上開出幾個血窟窿,才能壓榨出剩餘的價值。
果然,此言一出,壽王勃然色變。
“鏘!”的一聲抽出腰間長劍,怒斥道:“李倓,你這該死的卑鄙小人,快將環兒放了,否則我便讓天下人知道你的真面目!”
承天帝一愣,隨即大怒,揮袖甩去,一塊足金赤色令牌重重抽在對方臉上,將那張原本尚算清俊的白臉砸的高高隆起,也不知斷了多少牙齒。
“哼,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