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武者奴僕

晚上，張翼、關雲、周昌來到了這處新買的宅院，依次挑選了自己的房間，剩餘的就留給趙龍和孫錢了，至於馬忠，他現在一個土匪頭子進城做什麼？

餐桌上，四大一小五個人吃著廚子做的飯菜，邊吃邊感慨：“咱家終於有個職業做飯的了，以往都是大傢伙幾個輪流自己做，一開始覺得有些煩，後來也就習慣了。現在突然有了人來伺候著，那感覺是相當舒服啊！

張翼吃飽後打了個飽嗝，開口道：“大弟可以啊！讓你來買房子，結果你連奴僕都置辦好了，你是懂享受的！”說罷還對著劉玄豎了個大拇指。

劉玄拿牙籤剔著牙，說道：“我哪懂這個呀！託隔壁米家小姐的福，她給我介紹的地兒！沒想到在這城裡買賣人口都這麼講究！”

關雲接茬說道：“如果是在末世前，我連想都不敢想，在龍國還會回到奴隸社會。”

劉玄：“阿昌你放著碗筷，讓她們來收拾就行了……二哥，這可不是回到奴隸社會，這只是一個時代下必然的產物。”

張翼：“沒錯，我之前開店的時候僱傭夥計，隔壁店鋪的掌櫃就跟我說如果要長久運營，不如買幾個奴僕，雖然開始的時候成本高了點，但是後期只需要管奴僕一口飯吃就行了，其他什麼錢也不用花。”

關雲：“這也太沒人權了吧！”

劉玄：“你殺人的時候怎麼不講人權！其實我跟你說，這些奴僕都是心甘情願被買賣的。有些是為了把錢給家裡的人生活，自願賣身的；有些則是找不到生計，為了口飯吃才自己跑到牙行去的；還有一些相貌出眾的女娃兒，只要稍加訓練就是上好的婢女，運氣好的以後還會跟著小姐嫁到夫家成為陪嫁丫鬟，再運氣好點懷了主家的孩子，母憑子貴就成了妾室也說不定。這總比被賣身到青樓妓院強多了。”

經過劉玄這麼一通解釋，瞬間關雲也就釋然了：對呀！這世道人命應該是最不值錢的東西吧！

劉玄接著對張翼說道：“對了，三哥，我今天去牙行那邊還打聽到一個事兒，就是像普通人這樣的奴僕買賣，賣力氣力工的最不值錢，一般就是幾金幣就夠；伺候人的下人或者有些技術的人稍微值點錢，十幾到幾十金幣不等；接下來就是模樣俊俏的少男少女們，這些就貴了，他們都是被專門調教出來伺候主人的，最少也要100金幣以上。”

張翼說道：“你是想買幾個過來嗎？”

關雲插話道：“少男還是少女？”

劉玄氣得踹在關雲的小腿上，不過關雲皮糙肉厚，屁事沒有，劉玄自己腳趾生疼，沒好氣地道：“能不能聽人把話說完！重點在後面！我看到他們有賣普通人的地方，就隨口問一句‘還賣其他的嗎？’結果人牙子就說他們還有賣武者奴僕！”

關雲和周昌聽後為之一頓，停下了喝水、剔牙的動作，異口同聲道：“武者也能買賣啊？”

張翼略有所思，眼睛盯著劉玄，打算聽他說完再發言。

劉玄頓了頓，接著說：“我當時的表情跟你們差不多，然後從人牙子那裡得知，這些被買賣的武者都是一階實力的，過很長一段時間才會有一兩個二階武者出售，三階武者就不可能了。這些武者要麼是被抓的類似山賊、盜匪之流，要麼是其他城市基地與蜀州城基地發生武力摩擦時被俘的人，還有一些就是各大家族或者門派、幫會組織清理的叛徒，這些人因為各種原因沒死，於是就可以發揮他們的剩餘價值——成為武者奴僕！”

關雲又打斷問道：“這都有內力在身的武者，誰敢買呀？不怕被惡僕反噬了？”

張翼沒等劉玄回答就直接開口道：“你自己就是武者，不知道強者可以把弱者封住經脈導致其無法動用內力嗎？”

劉玄點頭道：“這是一種辦法，還有其他幾種辦法控制武者奴僕，其一是在其臉上燙下烙印，若是其自己一人出現在街上或者其他地方，就會被城衛軍緝拿，因為奴僕一般得跟隨主人才能上街。其二就是透過藥物控制，不過這個就沒什麼科學依據了，跟小說裡寫的差不多，什麼吃慢性毒藥，定時給解藥之類的，不過武者若是強大起來，區區毒藥算個啥！第三個辦法就是牙行獨有的秘籍，據說是牙行大掌櫃家裡祖傳的異能，可以在奴僕體內種下血種，血種的主人就可以控制奴僕的生死，所以說武者奴僕價格高是有原因的。”

張翼：“這個血種是啥？”

劉玄：“我也不清楚，大概瞭解了一下，就跟蠱毒似的，先用買家的血液作出血種，再讓武者奴僕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