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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煩你了。”但增淡淡地說道:“至於你遇到的結婚照的問題,我想應該是柳志沒有消散的元魂所致,不過它們不會傷害你的,這一點你大可放心,他們只是想循機進到你的軀體裡,但你的身體在奪魂過後做了靈魂的封印,它們要進入很困難。”

我終於在但增的解釋下明白了一切,我苦笑道:“我一直在困惑我自己到底是誰,因為在我的意識裡,我感覺自己就是朱毅。”但增說道:“也可以這麼說,不過你現在應該具體的是兩個人的意識。”我搖了搖頭:“但對於柳志的家庭和他的很多生活習性我卻什麼也記不起來。”但增說道:“那是因為現在你的主導魂體只有朱毅的一魂一魄,所以才會這樣。”

看看時間不早了,但增說道:“你先回去吧,記得一定要查出到底是誰在導演著這出戏,找到答案後馬上聯絡我,你是知道我的電話的。”

我應承了,然後便準備離開,但增又說道:“對了,這個你拿著,它可以讓你不受那些魂魄的驚擾。”說完他扔給我一串手鍊,是串純白的珠子。我問道:“這是什麼?”他笑道說道:“佛骨,算是我給你的見面禮吧。”我道了謝,把它戴到了手上。

回去的路上我有些後悔,不應該告訴秦瑛但增的事情的,如果她就是那個主腦,那麼她一定會起了疑心,對我有所防備的,那我再想從她那找出幕後的高手就會很困難了。不過我又覺得應該不會是她,畢竟對於柳志的死,無論是他的父母還是他的小姨,他們的悲痛程度都應該甚於她。

回到柳志的家裡,一家人正在忙著包餛飩,秦瑛見我回來了忙把我拉進房間,然後悄悄問道:“你那個朋友來了嗎?”我點了點頭說道:“來了。”她說道:“他怎麼說,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搖了搖頭說道:“他說他也無能無力,就送了我一串珠子,說戴著就不會再有什麼幻象了。”

秦瑛的臉上露出憂鬱:“那我怎麼辦?”我說道:“我會陪在你身邊的。”她點了點頭,依偎到我懷裡說道:“老公,你真好。”

第5卷 第1245節:錯覺

兩天的時間,我一直在觀察這個家裡的每一個人,我覺得哪一個都很象,但哪一個我都肯定不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想我是不是應該想一些策略,能夠逼使他露出水面。

對於秦瑛,我倒是覺得她不象有這樣的心機的人,她的生活規律也很簡單,除了上班,更多的時候則喜歡和我膩在一起,或許這就是新婚男女的通病吧。

但我更多的心思卻是在猜測這件事情到底是誰在操縱,對於柳志的父母的行蹤我感覺有些神秘,我想會不會與這件事情有著關係。他們都退休了,可每天中午飯過後,他們都會藉口出去,而且一天都不曾間斷。

但增說過,奪魂的最好時間是在“頭七”,“頭七”奪魂,“三七”固本,“五七”納魄,“七七”重生。如果按照柳志死亡的時間計劃,現在已經是二七了,但增說必須在“三七”結束之前破掉這個法術,不然朱毅的那一魂一魄便會被吞噬乾淨。那樣於朱毅來說心智便會受到嚴重的損害。

我向機務段請了半個月的假,他們倒也沒有多問。

我決定跟蹤兩個老人。正好今天秦瑛上班,中午吃過了飯我藉口有些疲倦但鑽進了臥室,但卻留心著他們的動靜。十幾分鍾後我聽到了關門的聲音,他們已經離開了。我忙跟了出去,看到他們並沒有打車,而是步行,我鬆了口氣,這樣跟蹤難度小了很多。

我悄悄地綴在他們身後,只見他們兩老一邊走著一邊好象在爭執著什麼。

他們走進了一座大廈,我怕被他們發現不敢跟得太近,等他們進了電梯我才跑了過去,看到電梯在三個樓層停過,五樓,九樓,十三樓。我想他們應該在其中一層樓下的電梯。我等電梯下來後便走了進去,我先在五樓下了,悄悄地慢慢地一個一個地查詢。

五樓沒有什麼發現,我又上了九樓,出了電梯,往左沒有多遠,我看到一個房間門口掛著一個牌匾:“徐東命理工作室”。門虛掩著,我聽到了柳志父親的聲音:“大師,我總覺得心裡不太踏實,你說這樣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放心吧,有我幫你做法,一定不會有什麼事的。”

柳志的母親問道:“那得多長的時間啊?”那男人說道:“一早就告訴過你們,七七四十九天後一定能夠見效。你們不用天天往我這跑,只要按我說的做了,定時到這來我會告訴你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的。”

柳志的父親說道:“我們這不是心急嗎?”那男人說道:“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