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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臺之類,算是留個到蓮城一遊的紀念。

母子兩人回到家時,難得辛巴和幸兒居然回來的早,笑嘻嘻的跑上前來,獻寶一樣把他們買回來的小物件拿出來顯擺。

木艾皺眉掃了眼桌上那些粗製濫造,毫無用處的小玩意兒,顯然是兩個孩子不經思考就隨手買下的,再看看空間裡他們的行李,已經比出門時多了兩倍有餘,於是乾脆的把他們的每月的零花銀子從五十兩降成十兩,打定主意不能再助長他們亂花錢的習慣。

兩個孩子苦了臉央求,可惜媽媽就是不鬆口,沒辦法只好發動眼淚攻勢,又換了個採買有用之物可以提前申報,支領銀子的有利條件,這才委委屈屈罷休。

吃過飯,木艾也沒有像往常一樣放他們回房,反倒拿了今日收回的賬冊,讓他們一筆筆核對,然後領了大禹坐在院子裡賞月喝茶,母子倆說的高興了,甚至還把空間裡的各色果酒拿出來,每樣都小小的品嚐幾口。惹得辛巴和幸兒,一邊互相做著鬼臉兒埋怨彼此亂花銀子惹怒媽媽,一邊皺眉咬筆頭撥算盤。

當夜,母子四人,兩人喝多了酒,微醺搖晃回房睡覺,兩人辛苦熬了半宿。

第二日一早起來,幸兒和辛巴誠懇的給媽媽和哥哥道了歉,深刻反省了銀子的來之不易,保證以後再也不亂花銀子了,這才被木艾免了核對賬本的苦刑,吃了早飯又興高采烈的繼續去遊玩了。

因為今日要去孫府拜訪,所以木艾吩咐小安好好給她打理一下,換下舒適的棉布衣裙,改穿綢緞綾紗。畢竟出門在外,衣衫就是臉面,即使不想因為衣裙襬闊,但是,也不能太過寒酸,讓人瞧不起啊。

這幾年花都那邊,年年都會運大批的布料過來,都是絕佳上好的料子,在山上清閒之極的冬至,連同後進府的文娟等繡娘,恨不得把所有的料子都給幾個主子做了新衣才好。

所以,出門時,木艾一再精簡,還是帶了四箱子男裝,十箱子衣裙,其中只有一少半棉布衣裙常穿用,剩下的上好錦緞衣裙都不曾穿過。

今日一聽夫人要去孫府拜訪,又有前日那孫博的打探在先,小安如同打了(又鳥)血一般,央求夫人把衣箱都從空間裡搬了出來,狠狠挑揀了一番。

足足折騰了半個時辰才上了馬車,出得門去。一路過街走巷,一炷香的時候,就倒了一座大院門前。

孔喜上前通報,木艾微微掀了簾子向外看去,長長的青磚院牆,上面罩了灰色頂瓦,足足延伸出幾十丈遠,硃紅的門柱很是鮮豔,襯得中間門楣上的黑檀木匾額更加莊重古樸,“孫府”兩個筆鋒剛直銳利的金字,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彷彿在向路人訴說這一府的驕傲與正直。中間的大門關了嚴實,只留了左側的偏門開著,時不時有些丫鬟僕役,或者虎背熊腰的漢子來回出入。

孔喜上前對門前的值守大漢說了兩句,就有一人飛奔跑了進去。

片刻後,中門大開,一位精神矍鑠的紅臉老者,一位儒雅斯文的中年人,還有面帶喜色的孫昊,從裡面走了出來。

小安立刻開了車門下去,拿了矮凳放到門前,木艾輕輕踩了,端莊優雅的下了車,大禹隨後也跟了下來。

老者未等走到車前,就大聲笑道,“仙夫人今日光臨,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

木艾趕忙施禮,笑道,“孫爺爺說笑了,妾身冒昧上門拜訪,倒是擾了您老安寧。”

孫義虛扶木艾起來,捋了捋花白的鬍鬚說道,“仙夫人客套了,這是我兒孫桐,那邊昊兒就不必多說了。”

木艾又和孫桐見了禮,這才引著身後的大禹上前,介紹給孫家幾位見禮。孫老爺子見大禹穩重有禮,很是喜歡,連連誇讚,孫桐則站在一旁溫和笑著,不著痕跡的打量了這大有善名的女子幾眼。

只見她上身穿了一件繡了大朵牡丹的翠綠煙紗碧霞羅衫,下面配了條象牙色的散花水霧百褶裙,裙邊用金線細細繡了幾道海水雲紋,低垂百合鬢上,簡簡單單斜插了一隻鑲嵌珍珠碧玉簪子,耳上是同色的珍珠墜子,手上也是一串雪白大珠。襯得臉若朝霞,肌凝瑞雪,眉間一點隱隱亮色,更是添了三分丰姿,天然綽約。

他心下忍不住讚了幾聲,再看看自家滿眼都是笑意的兒子,他這聲贊,又換成了輕輕的嘆。

孫老爺子引著木艾母子剛要進府,眼角不小心瞟到馬車前的人影十分熟悉,微微沉吟一下,立刻驚訝喚出聲來,“顧老友,你怎麼在這裡?”

顧老頭兒斜著眼睛,滿臉埋怨的從車轅上跳下來,說道,“我還以為你這老刀頭,只顧迎客,都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