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的聲音。當下輕笑一聲:“看來我們的長孫駙馬又在外面鬼混了,唉,真是可惜了長樂公主啊!”
張允文此言剛落,對面的李治便抿嘴輕笑起來,一雙眼睛卻是在張允文身上上下掃著。見到李治笑的詭異,張允文不由問道:“小治,你笑什麼啊?”
李治指了指張允文:“姐夫,你現在不也是在這裡鬼混麼?”
張允文頓時愕然。
狠狠的看了李治一眼:“你小子,別亂說話,若是不是想見識一下胡旋舞,老子會來這兒麼?”
李治眼中明顯的閃過一絲不信任。張允文正要解釋,忽然那長孫衝的聲音再次響起:“這麼這麼久了,那脫蜜兒還不出來,本公子可是正等著她跳舞呢!”
張允文往下一望去,只見那跳舞的脫蜜兒已經消失不見,那穿這紅紗的胡姬站在場中,高聲說道:“諸位尊敬的客人,實在是抱歉了,脫蜜兒今日已經連續跳了五場,太過勞累了,所以不能再跳了,還望諸位客人見諒!”
誰知那長孫衝卻並不答應,,猶自在那裡嚷嚷道:“快些叫脫蜜兒出來,本公子可是等得不耐煩了!若是今日脫蜜兒不跳,小心本公子叫人封了你的店!”
張允文聽見這長孫衝言語囂張,不由心頭暗道:“俗話說虎父犬子,這長孫無忌和長孫衝恐怕正是這虎父犬子的典型吧!也真是難為了長孫無忌,自家的兒子這般不爭氣,夠讓他頭疼的了!”
想到這裡,張允文忽然低著頭,對李治笑道:“小治,以前長孫衝在你面前,你沒揍他,老子狠狠了說了你一頓,今日願不願意去揍他一頓?”
李治眼中頓時一亮,口中卻是說道:“呃,這樣啊,恐怕不好吧!”
張允文心頭頓時暗暗鄙視了一下這虛偽的傢伙,用一種狼外婆的聲音說道:“等會兒我們去找一個麻袋,等長孫沖走到僻靜之處,將這麻袋罩在他的頭上,悶聲打上一頓,然後溜之大吉,那長孫衝也不知道是誰幹的!你說這樣如何?”
李治嘴角頓時翹起,露出一絲笑容來:“呵呵,二姐夫,真有你的,這般法子也想得出來!”口中沒有反對,卻是預設了這種方法。
雖然長孫衝在不斷的向那紅紗胡姬說著讓脫蜜兒在跳一次,可是,紅紗胡姬始終是委婉拒絕,哪怕是長孫衝出言威脅,她也是一笑了之。這讓長孫衝無計可施。
眼見四周客人漸漸離開酒肆,長孫衝也覺得呆在這裡沒什麼意思了,當下起身,和一名隨從出了酒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剛剛出門的時候,張允文和李治二人已經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後,伺機行動。
由於不知道長孫衝帶了個隨從,所以張允文和李治二人一見那長孫衝主僕,頓時相視一眼。這位笑道:“沒什麼,不過多了一名隨從而已,沒什麼,待會兒我去將那隨從打暈,你上去將這麻袋罩在長孫衝的頭上!”說著遞上一個大麻袋來。
李治苦著臉接過麻袋:“二姐夫,五姐夫可是比我要高上一截啊!”
張允文聞言,輕哼一聲:“誰叫你這個小豆丁挑食!沒關係只要動作快,我會幫你的!”
李治這才放心的點點頭,隨即嗔怒道:“不準叫我小豆丁!”
張允文哈哈一笑,將麻袋塞進李治手中。
此時正是下午未時,街道之上,人來人往,李治手中拿著一個大麻袋,四下張望,這賊頭鼠腦的樣子讓張允文心頭暗暗好笑,輕輕的踢了李治一腳:“哎,小治,表情自然一點,盯著前面,不要四處亂望!”
李治趕忙一臉正經的邁步往前走。
跟著那長孫沖走了很長一段,張允文終於知道了這長孫衝的目的地,不是回家,而是前往東市。那裡有著幾家在長安排得上好的樂館,想必這長孫衝便是去那裡。
於是張允文向李治施了一個眼色,示意準備行動。
李治四下一望,見這街上果然沒有多少人,正要上前,卻被張允文拉住。後者做了一個包抄的收拾,示意自己包抄,而李治從後面罩住那長孫衝。
李治點點頭,放慢了行進的腳步。
張允文一口氣狂奔,繞道跑到長孫衝前面。藉著一堵牆的掩護,露出頭來,看了一眼那長孫衝的距離和移動速度,大致計算了一下其何時到達。
那長孫沖走在前面,隨從落後於他半步的距離。此時他要前往東市的樂館,好好的玩樂一下。剛才的胡旋舞雖然令他眼花繚亂,可是那胡姬太不給他面子了,連他的威脅也毫不在意。長孫衝只好離開。雖然他是長孫無忌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