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了,他已經不在了。”
仙兒以為凌天宇的意思是,他看望的人翹翹了,安慰道:“不要太難過了,病痛對於病人來說是一種折磨,或許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會得到永生。”說著在胸前劃了一個十字架。
凌天宇問道:“你信基督教麼?”
仙兒說道:“是的,我有自己的宗教信仰。你呢?”
“我?”凌天宇想了一下,說道:“我是無神論者,我只相信我自己。”
仙兒嘴角上揚,露出淡淡的微笑,想到剛剛凌天宇說的話,問道:“你是剛剛到上海麼?”
“是的。”凌天宇說道:“我第一次來上海。”
仙兒問道:“一個人?第一次?”
凌天宇別本想說還有朋友,但是那樣失去了一個瞭解這個醫院的機會,面前的這個小護士這麼熱心,如果把自己說的可憐點,可能會得到更多的幫助,於是撒謊說道:“對!我自己過來的,第一次到上海,出了機場直奔醫院來了。”
仙兒問道:“那你也沒有其他的朋友在?”
凌天宇搖搖頭,仙兒覺得凌天宇實在有點可憐,一個外地人,來到人生地不熟的KM看望得病的朋友,結果來了之後發現朋友已經去世,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個人多孤單啊!
凌天宇在偷偷看這個女護士的深情,仙兒說道:“晚上我請你吃個飯吧,我知道一家不錯的滇味餐館,上海的東西你可能吃不慣,雲南那裡都是吃辣的吧。”
凌天宇輕聲說道:“謝謝。”
仙兒看了看時間,說道:“還有半個小時就下班了,如果你沒事的話等我一下吧,下班就可以走了。”
凌天宇這才發現,已經是快下午四點半了,對仙兒說道:“我不著急。”
仙兒繼續去忙她的事,凌天宇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嘴角微微上揚,剛到上海就認識這麼一個小護士,運氣真不錯。仙兒不是一個小女孩,看起來大約有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笑起來臉上會出現兩個酒窩,樣子十分甜美。凌天宇不僅想起了璇璇,認識所有的女孩中,始終認為璇璇是最漂亮的那一個。
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凌天宇發現醫院的人路過這個忽視值班室,都會和仙兒打個招呼,小兒也都是笑著和他們回應,彷彿整個醫院的人都認識這個小護士一樣。還有幾個年輕的醫生主動過來獻殷勤,只是仙兒對所有人都一樣,面帶微笑,態度和藹。讓那幾個獻殷勤的男醫生看彼此都不滿意。
半小時之後,仙兒換了一套衣服走出來,對凌天宇笑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沒關係。”凌天宇問道:“我們要去哪裡呢?”
仙兒說道:“跟我走吧,在這不遠的地方有一家滇味餐廳,味道還可以,就是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凌天宇和仙兒並肩走出醫院,來到停車場,仙兒從自己的包裡面拿出遙控器按了一下,不遠處一輛紅色的車子發出“滴滴”兩聲,開始凌天宇還沒仔細看,走進了才發現,這個不起眼的小護士開的竟然是法拉利F430,頓時讓凌天宇跌破眼睛。雖然這款是隻是入門級的跑車,2004年首次在巴黎亮相,算得上是法拉利最“平民化”的一款包車,但是……這款車的價錢也在四百五十萬左右。
凌天宇也算了解到了,對於一個能開四百五十萬跑車的女女來說,住院兩千塊錢的押金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很後悔自己以前沒有關注過女性化妝品、包包什麼的,否則早就看出來這個女女是個多金的女女。
坐上車凌天宇忍不住問道:“這款車是你的麼?”
凌天宇的問題很沒禮貌,不過仙兒也沒在意,說道:“這是爸爸送給我二十三歲的生日以禮物。”說的很自然,就像是和老朋友聊天一樣,絲毫沒有炫富的感覺。
凌天宇猜想,他老爹也真有錢,送個禮物就是幾百萬。
在仙兒身上,感覺不到一點富家女的矯情。車子上了二環之後,沒過多久來到了一家滇味餐館,凌天宇賑災門口看了一眼,就知道這裡面消費絕對不低。仙兒介紹道:“這一家滇味餐館是上海最正宗的,老闆是雲南人。”
凌天宇笑道:“讓你費心了。”
仙兒臉上出現兩個小酒窩,說道:“別客氣啦,謝謝你今天慷慨解囊幫助那個老人,主會看到的,會保佑你一生平安。”
仙兒為了迎合凌天宇的口味,叫了狀元過橋米線,凌天宇實在是不好意思說,這玩意都吃膩了,好不容易來一次上海,還吃雲南的東西,這是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