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總是要喘一喘的。”
沐晚夕懶得再和這個沒有正經的男人談下去,一把推開他,下床:“我去洗澡,你去睡沙發。”
殷慕玦臉色一沉,剛剛還說她去睡沙發,現在怎麼就變成自己去睡沙發了?
沐晚夕洗過澡,穿著保守的睡衣走出來看到他還賴在床~上也沒說話。修長的雙臂隨意的搭在胸前,涼涼的視線落在他的峻顏上,不壓迫,不強逼,卻看的殷慕玦滿心的不舒服。
睡沙發就睡沙發,那是什麼眼神!殷慕玦峻顏掛著委曲,甚至還嘟著嘴,抱著枕頭戀戀不捨的起來,一步三回頭看著沐晚夕的鳳眸流動著乞求與眷戀,活脫脫的一被拋棄的小狗啊。
沐晚夕看的很想笑,真應該讓公司那些人看一看,這還是他們那偉大無所不能的老闆嗎?
小碎花步到門口停了一下,回頭,賊心不死的拉長音,“晚……晚……”
聲音聽的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沐晚夕死命的壓抑住往上~翹的嘴角,漠漠道:“是誰一再強調不會強迫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
殷慕玦臉色瞬間垮下來。該死的,以後再也不要說這些大言不慚的鬼話了。
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出去,溫柔的關上門。沐晚夕終於忍不住一邊往床邊走,一邊笑,真的沒想到他會露出那麼可愛的表情。
這個男人啊。溫柔起來讓你招架不住,冷血起來讓你心顫,可賣萌裝可憐起來也讓你無法自拔。
沐晚夕坐在床邊,隨手拿著枕頭抱在懷中,嘴角勾著淡淡的,暖心的笑容,完全是沉浸在其中不能自醒。
門忽然被人推開,一顆腦袋探進來,“晚晚……我都做了三年的苦行僧,人生苦短,必須及時行樂,小慕慕……”
“滾!”他的話還沒說完,沐晚夕靈活的就將枕頭摔在他的臉上。
殷慕玦見她真生氣了,咻的關上門,消失不見,只剩下枕頭在地上。
沐晚夕氣的臉色發青,自己是瘋了吧才會覺得這個男人可愛。整天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少想點黃色的東西是會死啊還是會怎樣!
下床拿枕頭時,不放心的還把房門給反鎖起來,省的半夜有狼變身,她還得起來驅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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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殷大灰狼本來是想去開門悄悄的爬上~床的,無奈門反鎖住,想找備用鑰匙,無奈這不是他家,不知道備用鑰匙在哪裡。
好不容易睡進來了,魂牽夢縈的人兒只有一門之隔,他要是規規矩矩的真的睡沙發那才是見鬼。思索良久,餘光掃到陽臺,忽然想到什麼,殷大灰狼露出亮晶晶的白牙,笑的無比邪惡。
陽臺和沐晚夕房間的窗戶就隔著一個空調的主機,他迅速的從那邊爬過去。
沐晚夕晚上沒關窗戶這更助漲了殷大灰狼的氣焰,她是故意沒關窗戶,故意鎖門讓他爬窗戶吧。(筆者:實在不想承認這麼幼稚的男人是我筆下的男主。無奈要結局,現在請求換男主貌似晚了。。。。。)
踏地,撲上~床,溫熱的大掌在腦海裡已經想了千八百遍的嬌體上油走,感動的都快掉眼淚了。
這手~感多好,這氣息多香啊,這……
不等他回味夠,本來沉睡的沐晚夕猛的睜開眼睛,抓~住他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手有力的一折,只聽清脆的一聲宛如骨頭斷裂似得……
“輕點,是我!”殷慕玦發出痛苦的呻~吟,又不能還手,憋屈死了。
沐晚夕丟開他的手,起身開燈,“知道是你!只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成採花賊了,連窗戶都敢爬!”嘴角勾著冷笑,目光冷冷的盯著他。
殷慕玦揉著手腕,心虛的不敢抬頭去看她,峻顏在燈光的照耀下神色變化很精彩。
這下子貌似真的踩到貓尾巴了。
“晚晚……”
“閉嘴。”沐晚夕眼神一凜打斷他的話,“殷慕玦,之前你還在說自己老了,轉身就去爬窗戶!你還當自己十幾二十歲年輕的很嗎?怎麼就沒摔下去摔死你!”
殷慕玦餘光一瞄,看到她慍怒盡顯,不但沒生氣沒害怕,反而沒臉沒皮的笑起來。
“晚晚,你這是在擔心我。”
“殷慕玦!”
“我知道錯了……”殷慕玦立刻斂眸,不敢嬉皮笑臉,肅穆的開口:“我只是想過來看看你……”在她犀利的眼神下幽幽的補充道:“還想親~親你,抱抱你,摸~摸你……”
剩下更深入的,現在借給他一個膽,他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