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老族長家觀看《武林風》和武道界版的《新青年》報,直到今天才被老族長放出來。
“爹,快教我!”
杏花路盡頭的大莊園院子之大不亞於老族長的莊院,此刻院子內傳來清脆的孩童叫聲,秦書知目光凝望著莊園許久才轉過身,緩緩離去。
莊院內秦朝瞥了一眼秦書知離去方向,微微一笑。
“爹,你看看我做的這隻小馬像不像?”旁邊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拿著手中棕葉編制的小馬向秦朝叫喊著。“像,真像!”秦朝笑道,瞥了一眼不遠處的阿朱,“嬌兒,你娘來了,爹現在忙,就不陪你玩了。嗯。”秦嬌拿著手中的小馬衝向阿朱。
秦朝笑了笑,走入書房,秦嬌是他和阿朱的女兒,不知是不是遺傳了阿朱的基因,小小年紀就古怪精靈的,動手能力極強。
書房中由三四張桌子拼成的巨大桌子上擺著一張張的紙,每一張紙上都是一門功法,去除長生訣創造心法後十分純粹的功法。
此刻秦朝立於桌前,目光緩緩落在一門門功法上,一遍,二遍,三遍……秦朝腦海中,一門門功法出現,同時被一個個字,一句句話的掰開,揉碎。
“開普勒行星三大定律,是因為開普勒得到了帝谷的行星觀察資料。”
科學研究說到底就是將各種觀察到的現象進行提煉,歸納出道理,武道界幾乎所有功法都是從長生訣上得來的,秦朝此刻所做的就是透過功法反推其中的原理。
這種反推原理若在一個正常看來就是白痴行為,白費腦子。
“開普勒能夠用極少數的帝谷觀察到的行星資料推算出行星三大定律。我如今得到的功法如此多少,資料比帝谷的天體觀察資料更多,為什麼就不行?”
秦朝腦海中不斷的分析著一門門功法的資料,偶爾發現一些異同之處,便提起筆,在紙上記下。
時間流逝。秦朝也不急,但是一旦擠得出時間便研究一門門或從天下諸門派收集而來,或自己太極社、天龍寺得來的功法,一有新的發現便記了下來,一次次記筆記,一次次反覆在腦海中,在紙上推衍心中的想法,在紙上計算比較著功法中的資料。
不知什麼時候,秦朝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能夠拋開長生訣隨意創造功法,而且這創造出來的功法有一些竟然是這個世間所沒有的,只是這些功法增力或高或低,或強或弱,弱的增力只有百十來斤,可最強的也沒有超過十萬的。
這不是秦朝所要。
這一天秦家寨下著陰森森的細雨,秦朝書房中白潤兒在秦朝身旁放了一爐燒得通紅的炭,又添了一大碗黑炭。正要走出書房,忽然愣了一下。
“夫君大人今天好像格外興奮。”白潤兒看向書桌前揮筆寫劃的秦朝。秦朝此刻眼中都是興奮,他筆走龍蛇的寫划著一個個白潤兒看不懂的符號,忽然秦朝放下筆,看向白潤兒:“潤兒,你過來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白潤兒連走過去。
“看到這些符號了麼,這些符號寫的是一幅圖。我想要你把他畫出來。”秦朝沉聲,而後指點著白潤兒如何根據符號指示畫圖,片刻後。
“具體就是這樣了,可記住了?”秦朝沉聲。
“妾身也是有過目不忘的。”白潤兒嫣然一笑,美目看著秦朝。“夫君大人,為什麼你要我來畫?”
“因為我預感有一樣驚天動地的成果要出世了,我已經緊張畫不下去了。”秦朝沉聲道,秦朝這感覺就像當年牛頓推算萬有引力一樣,預感到自己要成功,心情激動得無法自己,只能讓別人代筆,把最後的部分給寫完。
“驚天動地的成果?”白潤兒眼睛一下亮了,連提筆在一旁畫了起來。
秦朝房中來回渡步,一年又一年,自御空術成功後便開始的功法研究,經歷過大量非人的計算以及數百次推測假想的失敗後,在三個月前秦朝讀《道德經》時,突然湧起一個想法,而後經過大量腦海中的推衍後覺得那可能是正確的,而後又在紙上進行了反覆的論證計算,秦朝已經可以肯定那是正確的。
“利用長生訣公式可以創出功法,而我那個成果,能夠反推出得到一門功法創造的原理,我將之叫做‘反推法’。”
“這‘反推法’將原始版的五虎斷門刀進行反推,最後會得到什麼?”秦朝很想看一看白潤兒畫的是什麼圖,可一次次忍住。
書桌前白潤兒按著符號在白紙上畫出一條條線段,漸漸的一個人影隱約出現,人影越來越清晰,沒人發現這人影很有些像長生訣七副圖的第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