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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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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典雅富貴莊嚴,秦公子,你這一筆字沿襲二王又超脫二王,論及楷書,歐、顏、柳也不過如此……”蘇軾胸口起伏,手舞足蹈的對著紙上的字跡比劃著,“這種結構溫蘊整齊,完全是新風格呀……”嘴裡念念叨叨著似在思索。

秦朝眉頭一皺。

“蘇東坡是書法家,我倒忘了他這麼一個書法看到新的書法字型……”歷史上很多書法家看到好的書法碑帖往往便心摹手追廢寢忘食,鑽研起碑帖中的書法來,不鑽研個盡興絕不罷休,顯然蘇軾也有這種痴勁。

“蘇大人,這字你若喜歡可以拿回去慢慢研究。”秦朝連碰了碰蘇軾,叫道,“您還是先替我看看這些詩詞。”

“詩詞?”

蘇軾被秦朝連推了幾下才醒悟過來,目光戀戀不捨的從紙上離開道:“秦公子,你真的願意讓我拿回去?”

秦朝微笑:“我要是不讓你拿回去,有人恐怕要鬧得我不得安生,你說是吧,媛媛。”最後一句是向郭媛媛說的。郭媛媛淺淺一笑:“你當天下人都像你,朝雲姐可不會和我鬧,我更不是會鬧你,頂多拿幾幅你的字跡送給她罷了,你這字寫得,也就是有些新鮮而已,和蘇師兄比起來,火侯還差得遠,蘇師兄的字才是真正可傳千古的佳作。”

秦朝一點頭:“蘇大人的字確是可傳千古。”

“秦公子,你這字寫下去成就絕不比我低。”蘇軾說著心中很是感慨,秦朝的書法完全具備了一代大家的所有條件,所差的只是時間和資歷。

“朝雲也是很喜歡書法,她若是知道秦公子寫得這樣一筆好字怕是會很高興,好了,不說這些,我看看你這詩詞。”蘇軾說著開始注意起詩詞來。

“嗯?”

蘇軾本是隨意觀看紙上的詞句,可只看了一兩句眼睛便亮了一下。

紙面上第一行是:“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

這首《西江月》作者是辛棄疾。

辛棄疾是南宋詞人,與蘇軾齊名,並稱為蘇辛。能和蘇軾這種千古大家齊名的詞人,詞的水準之高完全是歷史頂尖的,而這一首‘明月別枝驚鵲’的西江月,前世是被選入了教科書的,自然是辛棄疾詞中精品。

雖然‘明月別枝驚鵲、清風半夜鳴蟬’只是開頭兩句,而且描寫的風、月、蟬、鵲都是平常事物。

可名家就是名家。

平常的事物在辛棄疾手中一組合便不平常了。

鵲兒驚飛不定,不是盤旋在一般樹頭,而是飛繞在橫斜突兀的枝幹之上。因為月光明亮,所以鵲兒被驚醒了;而鵲兒驚飛,自然也就會引起“別枝”搖曳。同時,知了的鳴叫聲也是有其一定時間的。夜間的鳴叫聲不同於烈日炎炎下的嘶鳴,而當涼風徐徐吹拂時,往往特別感到清幽。總之,“驚鵲”和“鳴蟬”兩句動中寓靜,把半夜“清風”、“明月”下的景色描繪得令人悠然神往。

蘇軾是大行家,只一看了這兩句,便感覺到這首西江月的不凡功底,連感興趣的看了下去。

“稻花香裡說豐年,聽取蛙聲一片!”

蘇軾眼睛再次閃光,這個詩中關注點從長空轉移到田野,而這兩句詞用蛙聲來說豐年,其匠心獨運讓蘇軾也不由驚歎,而後再看下面——

“七八個星天外,兩三點雨山前。舊時茅店社林邊,路轉溪頭忽見。”

這一首西江月內容都是一些看起來極其平凡的景物,語言也似沒有任何雕飾,沒用一個典故,層次安排也似乎是聽其自然,平平淡淡,然而正是在看似平淡之中,表達的感情極為淳厚,意境卻極為深遠。

看完這一首詞,蘇軾久久不語,許久才開始看下一道。

這一首卻是:“茅簷低小,溪上青青草。醉裡吳音相媚好,白髮誰家翁媼……”同樣是辛棄疾的名作《清平樂,村居》。

……

蘇軾一首首看下去,一頁二十首詩詞,他整整看了一個時辰。

第五卷天龍寺第五十五章出名要趁早

“這些詞,居然首首……”

蘇軾目光在二十首詩詞上反覆品鑑著,看了第一首《西江月,西行黃沙道中》就感覺那是首能流傳千古的絕佳作品,因此蘇軾迫不及待看第二首。天下詩詞向來是一山更有一山高,通常情況,即便是一代宗師級的詩聖、詩仙級人物,也總有那麼些參差水準的,李白、杜甫何等詩才,李白寫了九百多首,杜甫千多首,可真正流傳後世的,被反覆歌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