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極高,記、算時刻要動腦,因此有些人打麻將往往打不了一會便頭痛。
“姐夫,洗牌啦,雖然你是第一次上桌,可大夥不會讓著你,輸了可別埋怨大夥。”秦凝笑吟吟,郭媛媛、秦婉清連伸出手開始洗牌,洗牌的同時,每一個人也都在記憶著花色的位置。
記牌是極大的一重考驗。
“那些蓋著的牌,每一張是什麼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特別是那一張。”秦朝看向秦婉清手邊一張牌,那一張牌被洗來洗去從一個小時前便沒被人摸到,被翻開過。
可秦朝卻記得清清楚楚。
“那是張七筒。”
“這一次我該怎麼記?”秦朝伸出雙手洗牌。
洗牌時正常人記牌都是記一部份牌的位置,像眾女能記住桌面所有敞開朝上的牌已經算是不錯,可眾女雖然能記住所有正面朝上的牌,卻也不敢一下子記這麼多,因為呆會打牌時還要心算各種排列組合機率等等,記幾張後,打牌時自己能遊刃有餘,不會腦子犯混,眾女打了這麼久牌都已經摸準了。
“記整副牌完全不現實,可這一次不就是為了測試麼。”
“不管了,就記整幅。”
四雙手不斷洗著牌,秦朝雙眼彷彿攝像機一樣,一幅幅影象錄入大腦,同時飛速分析每一張隱藏在手下的牌被推到什麼位置。
這原本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可這一刻,只見一張張牌的位置移動彷彿寫入了秦朝腦海一樣,每一張牌的花色也出現在他腦海中。
‘長城’砌成時,秦朝腦海裡整幅牌竟然清晰若見。
很快眾人開始摸牌,出牌。
“就看這了。”摸牌出牌必須心算各種利害,如果先前記牌記得太多就會腦子犯混,秦朝也擔心,可是……
秦朝腦海中各種牌輕易的組合成一幅幅和牌形式。
“清一色是媛媛的。”
“凝兒可以組成一色三步高。”
“婉清姐運氣最差,只能槓上開花,可就算槓上開花,也沒媛媛的快。”
“而我……”
秦朝忽然眼睛一亮,“這運氣還真頂天了,就胡那個好了。”秦朝扔出一張牌。
“九線!”
“四筒!”
……
眾女都打得極快,顯然是故意要出秦朝的糗,打了十多張牌後郭媛媛眼睛露出笑容:“盛朝後便到我了,而我下一張……”郭媛媛看向接下來要摸的牌,“那第二張是三萬,摸到這三萬便能胡清一色了,胡清一色是24番。”
“喂,你這人快點摸牌呀。”郭媛媛衝秦朝喝叫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