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故意搬弄是非。自古聰明之人便有,三歲幼兒過目不忘者也有所聞,小姐何懼?莫要和旁人生這等閒氣,這府上本是是非甚多之地。小姐尚在襁褓中時是非便已是不斷的。”
看來我還沒有綠玉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悟得透徹,自己小心行事便是,管他旁人呢?慾加之罪何患無詞。現在幸虧是我,要真是那四歲的如煙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我現在開始懷疑如煙去掃次墓便兩日昏迷會另有文章吧!罷了,不追究了。
想必爹爹也是知道這些流言蜚語的,只不過是愛女心切努力壓著罷了。不日,爹爹要去京城長安辦事。送別之日,我沒來由地心慌,總覺得似乎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一般。便對爹爹說:“路途遙遠,爹爹莫要掛念煙兒,自己多加小心便是。”說著沒來由地落淚了。爹爹詫異地看著我,說:“旁人說你不同你還果真是不同,如此年幼便知為父擔憂,我此生足矣!莫哭,爹爹多則一年少則半載必歸。”我擔憂地送爹爹遠去,擔憂之心反而更濃……
夜,夢,仍是那青衫,那蒼白,那暖暖的冷和深深的痛。我的愛如同沸騰的水,蒸發著激|情。我知道,那個很愛很愛我的人來了,來看我了。我努力擦亮雙眼,這次,他的五官卻異常清晰,不象原來模糊成一片空白。那張臉完美、溫暖、熟悉,儼然是那冰山上的他,那個被稱作“楓兒”的男子。我心一驚,難道自己犯了花痴?才見過一面便暗戀上了?他淡淡笑著,在我耳邊說:“莫慌,我不日便來接你
夜,夢,仍是那青衫,那蒼白,那暖暖的冷和深深的痛。我的愛如同沸騰的水,蒸發著激|情。我知道,那個很愛很愛我的人來了,來看我了。我努力擦亮雙眼,這次,他的五官卻異常清晰,不象原來模糊成一片空白。那張臉完美、溫暖、熟悉,儼然是那冰山上的他,那個被稱作“楓兒”的男子。我心一驚,難道自己犯了花痴?才見過一面便暗戀上了?他淡淡笑著,在我耳邊說:“莫慌,我不日便來接你,該有的磨難也莫需躲了!”
我醒來後再也睡不著了,聽著兩個丫頭均勻的呼吸思緒萬千。他怎麼又出現了,預示著什麼?還是僅僅是一個夢。不知為何,看見他總覺得有種溫暖,很遙遠的溫暖,比想起我遠在現代的父母更加溫暖,即使是在夢中。我撫摩著脖子上冰冷的石頭,難道這就是牽著我和他的東西嗎?他是那個很愛很愛我的人嗎?苦笑,腦細胞不知道又死了多少。
入冬了,房子裡攏了熱乎乎的爐子。這兩月來並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也沒有爹爹的訊息傳來。古代的通訊太過落後,要是在現代,我只要打個電話便知道爹爹的近況了。可惜這是在古代。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幾日總是心神不寧,而兩個丫頭也好象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一般。
一日午後,綠玉風風火火的收拾著東西,紅玉也慌慌張張地忙碌著,我無所事事地坐著編辮子玩。古代的女子頭髮很長,說來也麻煩,但也好玩,沒事時可以用梳頭來消磨時間。我時常讓兩個丫頭幫我梳成各種稀奇古怪的頭型玩。這些頭型在現代實際上都是最常見的,只不過用來回憶回憶罷了。這裡沒有電視,沒有電腦,也沒有音樂,晚上點著蠟燭黑漆漆的沒事做,只能早點睡覺。到了古代我突然變得早起了,想必是因為每天晚上睡得太早的緣故吧。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再有不到一年劉邦就要壽終了,那時候劉盈上臺,呂后專政,怕是最黑暗的時候,不曉得爹爹在長安會不會有什麼大礙。正在發呆中,綠玉紅著眼睛過來對我說:“小姐,東西收拾好了,趕緊走吧!”
我驚,問:“去哪?”
綠玉說:“小姐,路上再細說!要是晚了,怕對小姐不利。夫人當初收留我姐妹二人免於被賣入青樓,臨終託以重任,惟恐對不起夫人的再造之恩。”
我心一緊,沉聲說:“若不說,我便不走。爹爹還未歸,我怎能說走就走?”
綠玉和紅玉一起跪下說:“小姐,請隨奴婢走吧!族中人要對小姐不利。”
我說:“說便說清楚,不明不白便走恐中奸計。”
紅玉開始啼哭,綠玉說:“前幾日颳大風,祖廟屋頂塌,當日族長召集會議,因老爺不在,大公子去,歸來後告知姨娘們。誰料,今日族長請清心方士占卜,說乃因小姐是狐狸精附體惹怒諸位先人所致。族長決定今日午夜火燒小姐以祭祖廟。”
方士?我忽然若有所悟,前日與紅玉在府中玩耍,曾見一方士自三姨娘房中鬼鬼祟祟出來,難道是她們要藉此機會除去我?我又何德何能讓她們如此興師動眾,看來她們為了這點家產寧肯錯殺一千也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