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寄姑且信了他,皺眉道。
“是麼,你不是在那個孔太師面前很吃香麼,你雖然不能,可他能。”秦斐望著他道。
“這……”不是張寄想要推脫,若說起來,當年不是因為秦柳失節之事,讓他一時想不開,也不會造成兩人分開,罪魁禍首便是這人,就如秦斐所說,但凡他還有點血性,便不能讓這人好過。
只是一邊是國家大事,一邊是私人仇怨……所以說,這人啊,還是免不了一些迂腐之氣。
秦斐此時,便冷哼一聲,道:“你若早已經拋開了舊日情分,只當我白來一場,可憐我二姐,當年你一走了之,她卻不知流了多少淚,而今你卻連為她報仇出氣的一點舉手之勞都不願意做,一點血性都沒有真是枉為男人。”
秦斐說完,冷笑數聲,一臉不屑,轉身就要走。
張寄的心本來就沒對秦柳絕情,如今更是被他說亂,見他要走,急忙攔住他,道:“容我想一想……你姐姐,她,能不能讓我見她一面?”
秦斐被他攔住,見他面色複雜,提到秦柳便雙目流露痛意,便知道此事有戲,卻拱手告辭道:“不敢打擾張大人升官發財……你若真有心,待你促成那件事,再說吧。”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其實秦斐心裡清楚,如今之計,便是利用此人和秦柳的舊情,他讓秦柳那麼傷心,因而秦斐心裡並不喜歡這個人,尤其此人已經和孔太師的侄女定了親,若是這人生出再續前緣之念,難道還要秦柳做小?那是萬萬不可。
這兩人是無緣了,除非……他肯棄孔小姐而就秦柳,或可一談,但是一個男子,放著大好的前途和出身高貴的嬌妻不要,而選擇跟秦柳在一起走一條暗淡無光的路,怎麼想怎麼不可能,他心底徹底否決了這個人,一門心思的當是利用他。
而這張寄並不知道秦斐的真實意圖,他與秦柳,當初並非因為情變而分開,只是源於一時意氣心結難解,因而他對秦柳仍然懷著不可名